陈实不知道祁盛心里所想,阴蒂接二连三被玩到高潮,小小的肉蒂肿的不成样子,被龟头压着研磨,阴蒂就窜起电击一般的刺痛,女穴也一阵绞缩。

害怕祁盛继续弄他,陈实哆哆嗦嗦地道:“呜啊……就一次……嗯唔……不要弄我了……放我走好不好?”

没料到会得到意料之外的答案,祁盛先是一愣,随即想到了什么,他猛地俯下身,把脸凑到陈实跟前,黑眸紧紧锁定他的眼,声音沉得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一样,“你说什么?”

被青年那双幽沉晦暗的眼睛盯着,陈实吓得一动不敢动,他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错了,闭着嘴不敢说了。

直到祁盛又重复了一遍上面的问题,目光凶悍大有他敢撒谎就弄死他的架势,陈实只得忍住身体的颤抖,磕磕绊绊地道:“真的……就只有一次,他用手指……把我的膜弄破了,还……还把玉势塞我下面,呜……我的身体……就变得好奇怪,他让我坐上去……小屄被撑得好胀……呜呜……要被撑坏了……”

说到后面,回忆起子宫口被鸡巴爆插的酸胀感,老实人精壮的身体猛地一抖。

听着男人颠三倒四的话语,祁盛渐渐明白了什么,刹那间,那双锐利的黑眸变得血红。

近距离看着这张放大的脸孔,看着青年眼球上布满了红血丝,那些红血丝好似一道道裂痕附着其上,骇得陈实用力闭上眼。

他不知道祁盛在那一瞬间,眼里翻涌着无数情绪,愤怒、嫉妒、不甘、痛苦等一一闪过,最后刻在他眼里的,是深深的懊悔。

他本可以阻止的。

却因为该死的自尊,不肯认输,不愿承认自己对陈实的欲望,最后白白把陈实的第一次送给了祁一淮。

巨大的打击,让祁盛陷入前所未有的后悔中,也没心情继续玩弄老实人的嫩屄了,他坐在浴缸里,任由衬衫西裤被水浸湿黏腻地贴在身上,被冷落的鸡巴仍伫立在空气中,没有软下的趋势。

他在那一刻化成一座石雕,久久没有缓过神。

以为祁盛放过他了,陈实放下了长时间举过头顶而僵硬发麻的两腿,小心翼翼地越过青年,正要跨出浴缸,身后陡然响起祁盛听不出任何情绪的声音:“你要去哪儿?”

陈实嗫嚅道:“我想回去。”

“你哪里都不能去。”

强迫自己从后悔的情绪中抽离,祁盛抬起眼,面无表情地看着陈实。

见陈实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祁盛忽然扯了扯嘴角,鲜血从下唇被他咬破的伤口里溢出,配上猩红的双眸,令他整个人像一头即将失控的饮血怪物。

只听他说:“你敢踏出一步,我就肏死你。”

一字一句,语气坚决又狠戾。

陈实相信他说的是真的,他再也不想体验被鸡巴爆肏的感觉了,只能僵着身体坐回浴缸。

祁盛看着男人窝囊地蜷缩着身体,像躲瘟疫一样远远避着他,眼睛也不敢看他,他又开始烦躁起来,而下身憋到发紫的鸡巴也令他欲火喷张。

虽然很想把鸡巴插进陈实的屄里,把这个跟了祁一淮的骚货强奸了,但他向来心高气傲,怎么肯接受没有名分的苟合。

他没再看陈实一眼,拿起花洒,调成冷水,自虐一样冲刷着精神抖擞的肉棒。

等到用冷水把欲火逼退后,他才喘了口气,把红着脸大气也不敢出一下的陈实拉出浴缸,扭着他的胳膊把人拉到床边。

看着那张宽大的能躺下三人的大床,陈实僵硬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祁盛拿了干净的睡衣内裤过来,见男人跟木头似得伫立着,兜头将手上的衣服扔过去,语气冷冰冰的,“怕什么,说了不肏你就不肏你,睡觉。”

说完,他径直掀开被子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