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跪,身上不着寸缕,唯后穴中插着一物,于尘埃里抬头仰视,卑微又虔诚。

“这是……”喻镜宸仔细打量了跪地那人后穴处的物件,“这是凤凰振羽?”

“陛下瞧出来了?”白子奕惊喜地向前膝行几步捏住喻镜宸的袖口,“臣妾画完后总觉得少些什么,突然就想起来这枝菊花,于是就加在臣妾的骚逼里了,陛下看是不是比不加要好些?”

“确实,加上了更能看出朕的子奕有多骚。”喻镜宸抬脚虚虚比了比,垂下眸子语气淡漠地奚落他,“不过依朕看,你每回勾朕时,这屁股怕是得撅到这里吧,有你画的这么老实吗?”

白子奕最顶不住他家陛下这个样子,每回都让他内心悸动得像个没吃过肉的毛头小子,恨不得立时把命奉给他,像蝼蚁一样对他的天顶礼膜拜。

“主人说的是,奴才勾引主人时都是摇着尾巴把屁股撅上天的。”白子奕说着,真的俯下身撅高屁股晃了晃,舌头伸出来舔舐沾了雪泥的靴尖,眼睛自上而下痴迷地仰望着他的神。

喻镜宸移开脚,见他立即伸着舌头追过来,眸子一冷用力踩在了压在雪地上的修长手指上。

“骚货!滚进来!”

手上的剧痛唤回了迷离的意识,可内心的悸动却有增无减,白子奕跟在喻镜宸身后爬进寝殿。

地龙已经烧起来,殿里温暖如春,喻镜宸除了鞋袜换了常服,白子奕暖和过来后立即脱光了衣物跪趴在他脚边,垂涎欲滴地盯着眼前的赤足。

一脚踢在快埋到自己脚背的脸上,喻镜宸冷声斥骂:“撅高!自己是什么货色心里没数吗?装什么清高!”

“是,主人!”

把本就高高撅着的屁股再用力往上抬了抬,白子奕紧张得缩了缩后穴,今天的陛下实在是太迷人了些!

双脚抬起交叠着放在快撅上天的屁股上,喻镜宸用脚跟磕了磕臀缝里面浅褐色的小穴:“够贱,一天没操骚逼就消肿了。”

白子奕的屁眼不是挨操就是挨打,几乎时刻都是红肿的。可昨天喻镜宸只操了他的嘴,今天的点红烛鞭烛泪还没来得及进行,得到了一天休息的小穴总算久违地恢复了完好。

可说起这个,白子奕是有些委屈的:“奴才的骚逼还没松,主子就已经操腻了吗?”

喻镜宸拿自家傻皇后没办法,曲起食指敲了敲宫人拎过来的木箱:“只知道发骚的蠢货!看这里!”

“这是……”白子奕顺着喻镜宸的指示把箱子抱过来打开,“这是用来行黔刑的器具?”

“皇后虽然又骚又蠢,不过这个倒是和朕想到一处去了。”喻镜宸用脚玩弄他的小穴,“朕准备在这里纹一枝凤凰振羽。”

屁眼早就在侮辱和玩弄中渐渐湿润,听了这话肠液都流到外面沾湿了喻镜宸的脚掌:“是、是主人亲手给奴才纹吗?”

脚掌狠狠地踹在屁股上,又不解气地继续在脸上踹了一脚:“废话!要不朕拖这些日子做什么?”

喻镜宸这几个月都是在利用难得的空闲时间学习如何纹身,又在猪皮上反复练手,有了十足把握才拿到白子奕跟前准备用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