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安择垂头,“我已经想把我们的关系重新拉回正轨,我想的是我们能光明正大地站在众人面前,我想的是我们能好好地生活在一起!”

“明明错的是他们……”安择难过地哽咽,“可我也错了……小鸟……”

司鹗气急败坏地揪着安择的衣领,对着他咆哮:“孬种!你在装什么?”

“如果你他妈的还是个男人,老子就在这,你想报复!来啊!”

安择紧紧抓住司鹗的手,满眼不甘。

豪车停在郊外偏僻的独栋别墅前,司鹗下车,拽着安择的手臂把他扯出来。

司鹗望着周围的树木,原来安择就是把她妈和自己母亲的遗物藏在这里。

安择踉跄地靠在车门上,刺眼的阳光照在他憔悴的脸上,病态得苍白,他环着自己的手臂,肋骨折了几根,连呼吸都是痛的,手掌不安地攥紧。

司鹗看出他在紧张,是真的害怕,可司鹗不明白他在害怕什么?

安择还想讨价还价,他说:“可不可以在这里等着我?”

司鹗冷着脸,沉声反问:“你觉得呢?”

安择踌躇了一会儿,下定决心地走过去敲门,司鹗站在他身后的台阶下,等待了一会儿房门才打开。

一位妆容精致的女人出现,司鹗盯着安择像是避猫鼠般不敢直视女人的眼睛,哪还有和自己相处时的从容淡定?

女人脸色冷冰冰的,安择很小声地喊了一句:“妈。”

司鹗见她没有理会,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皱起秀气的眉。安择顺着女人的目光望过来,赶快介绍:“他是……”

安择瞧着自己浅浅地笑了,“他叫小鸟,是我的朋友。”

司鹗不爽,但在安择母亲的面前,也没办法发作。他不想迁怒在女人身上,这是自己和安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