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对付。
他推开房间门,瞧见司鹗正和齐清吃早餐呢。
白劭轩瞧着司鹗大快朵颐的样子,眨了眨眼睛,小心地问:“你没事了?”
司鹗反问:“我能有什么事?”
齐清耸耸肩。
白劭轩心里感动地哗哗的,“好哥们!有种!”
司鹗咬了一口吐司,自己也想了很久,听到安择说起老头子和安启的恩怨,自己居然有点想笑。
父母的婚姻形同虚设,老头子向来瞧不起自己,司鹗曾经也质疑过,自责过,是不是自己真得做的不够好,不如人。
原来是他,是老头子犯下的错,造过的孽,那凭什么怪罪在自己身上?自己为什么要难受?
司鹗终于释然了。
现在爹妈死了,自己成了孤儿,和老头子的父子情在现实的真相里显得儿戏又可笑,自己却还要因为这个,被人作弄。
退伍后,自己和周围的一切格格不入,没了方向。
安择,他撞上枪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