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鹗攀着高墙,恨得咬牙切齿,没想到自己从军队回来,也要过这种死里逃生的日子。
“呃……”司鹗从围墙翻下去,跪在草地上眼前一阵眩晕,司鹗的手臂撑着膝盖,摇了摇头,他起身踉跄地走了几步,突然一道刺眼的光迎面照过来。
刺耳的刹车声划破夜空,司鹗被撞倒在地,狼狈地滚了几圈,昏迷过去。
白劭轩错愕地攥着方向盘,“我操,哪来的裸男?”
齐清打开车门,走到男人面前检查他的伤势,惊讶地开口:“司鹗?!”
“什么?”白劭轩跑过来,瞧着司鹗的浑身赤裸,只有一块浴巾遮羞,手腕锁着手铐,裸露的肌肤上布满青紫的痕迹,明眼人都能看出他经历过什么,白劭轩难以置信地说:“怎么会这样?”
齐清脱下自己的风衣罩在司鹗身上,“他体力不支,昏过去了。”
“哎呀,你别愣着了,搭把手抱他到车上去。”
白劭轩赶快过去帮忙,两人带着司鹗开车离开。
没一会儿,保镖已经追踪到司鹗离开的位置,拿起对讲机开口:“他被人接走了,现在去追吗?”
“等安先生清醒后再决定。”
“是。”
第二天,司鹗躺在宽敞明亮的房间,手腕的手铐已经被取下去,一双凌厉的鹰眸直勾勾地瞪着天花板。
白劭轩端着早餐放在床头,开着玩笑:“你好不容易跑出来,让咱们自己人给撞了,都说守孝期倒霉三年,原来是真的?我得请给大师给你看看!”
“怎么样,身上的零件没撞坏吧?”白劭轩说着,手掌隔着被子往司鹗的身下摸。
司鹗冷着脸,本能地抓着他的手腕用力地折。
“啊!”白劭轩疼得直哎呦,“你要谋杀挚友啊!”
“快放开!”
司鹗松开手,闭上眼没再理他。
齐清使了个颜色,和白劭轩一起出去。
秘书站在门口:“老板,司安集团的安总裁来拜访。”
白劭轩蹭得火了,“他还敢?”
齐清说:“我在这里看着司鹗,免得他冲动再闹出人命。”
“好。”白劭轩怒气冲冲地走下楼,瞧见站在客厅的男人时,差点吓了一跳,大白天的怎么见鬼了?
安择穿着得体的黑色正装,一头中短发向后梳理露出光洁的额头缠着白色纱布,面色病态得苍白,修长的脖颈上肉眼可见一道道渗着淤血的指印,不用猜也知道是谁弄上去的。
白劭轩原以为司鹗是吃了亏的,现在看着安择的惨样,突然开始怀疑了。
安择的声音喑哑,说话很费力,“白老板,打扰了,听说我们家少爷在你这里做客,我来接他回家。”
白劭轩冷笑:“司鹗回不回家关你什么事啊?”
“我说你一个小妈,管得也太宽了吧?”
安择从容地说:“无论如何都是我们的家事,你说呢,白老板?”
白劭轩眯起精明的眸子,“是不是一家人也要看司鹗认不认你,一个小妈越俎代庖,做人别太蹬鼻子上脸了。”
安择不急不恼,“既然如此,我能见见他吗?我们少爷还好吗?”
“不能。”白劭轩直白地拒绝,“司鹗现在不想见你,安总还是请回吧。”
安择解释,“白老板,恕我直言,我们家刚办了葬礼,孝子没道理住在你这里的,不吉利。”
“白老板是生意人,应该是有忌讳的吧?”
白劭轩皮笑肉不笑,安择的话正巧戳中他。
安择和白劭轩周旋了一会儿也没有见到司鹗,只好先回去。
白劭轩走回楼上,心想想着:妈的,司鹗的小妈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