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没有。”司鹗转身，冷睨着安择，“你很会照顾人。”

但是他越是会照顾人，越是让司鹗想起，他曾经也是这样照顾过司毅的。

司鹗要弄清楚一件事，一步步地走到安择面前，“如果我让你离开，你会像安启那样自杀吗？”

安择怔住，“小鸟……”他猛地抱住司鹗，“我控制不住……”

司鹗没有推开他，两人胸膛抵着胸膛，司鹗感受到安择慌乱的心跳，知道这时候的他是真实的。

“你知道，我怕黑，总是头痛……”安择紧紧搂着司鹗，像是没安全感的孩子控诉着，“有个声音不断地提醒我，我是多余的，没有人会爱我……”

“我不想活成安启，可他死时的模样一遍遍出现在我的梦里，我看到的是将来的自己……”

“可是有你在，我就不怕了……”

司鹗沉了口气，竟莫名的也揪心起来，“我让你留下不是怕你，我不会被任何人威胁，我留下你是因为……”

“是因为我还有用处吗？”安择打断他，靠在司鹗的肩膀上，喃喃道，“我会一直为你所用，我们也会一直在一起，好吗？”

第74章深吻，操喉咙

“小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