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
这个省略号代表以下几类情形。
一类是似笑非笑地笑笑,不言语了。
一类是很惊讶的样子:“啊?你们怎么都不找啊?”
一类干脆很愤慨,比如某已婚妇女干脆说:“你别再和你那同屋住了,多耽误你,多妨碍你啊!”
还有一类嬉皮笑脸,说:“多浪费啊!”
等等等等,大致如此。问这些问题的,除了同事熟人等不相干的人,甚至包括杨P的老弟,我的老友。
对这个问题,我一般会这么解释:我呢,是一直在找,但没碰到合适的;杨P呢,是重如此这般,也比较容易得到公众的表面认同。
但是上次一帮同事继续追问:“那你觉得你和她谁先解决问题呢?”
我说:“我。”
“为什么?”
“我执著于爱情和家庭,积极备战,努力相亲;她一心扑在事业上,都不想这个事情。所以,理论上我应该能更早实现理想。”
他们似乎得到了一些答案,又似乎仍然意犹未尽。
这是个奇怪的年代。男人毕业就结婚生孩子的占大多数,女人半天没动静的顶多。一起去卡拉OK,同学同事同屋同门一堆,十几个全是单身女人。
已婚的女人,或者未婚的男青年们往往会说这种女人挑,眼光高。可是天地良心月老作证丘比特有眼,我只是没等到那个MrRight。在此之前,我和女人同居。我们早晨轮流买早餐或者共同饿肚子,晚上回来分工做饭洗碗;我们自己唱歌划船看电影吃大餐,AA制分账;我们聚伙逛街互相评头论足,我们就着烤羊肉串下红酒;我们一个人抱一个电话煲粥互不干扰;我们看着对方的脸色给她做心理辅导,骂那个该死的老板或者笑那个肮脏的老男人……
还有,我们分房睡,因为她会打呼噜我会说梦话。
但是,在没有对方的日子里,我们都会有点不习惯。我是害怕冷清晚上怕鬼,杨P则经常是昼伏夜出晨昏颠倒地赶活;或者共同的选择是锁了大门,出去找别的单身女人混
可是,在找到一个合适的异性同居之前,请允许我继续和同性同居。
那时明月-给我永远愧疚的男子(1)
今天,有人在我耳边提到你的名字,不经意地。
那时,我正在洗手,恰巧听到,同样不经意地。
我什么也没有做,只是看着水管里的水哗哗流下,它们也是不经意的。然后,关上水管,很认真地把手擦干,若无其事。
你看,我就是可以这么若无其事。
是的,在很久之前,无论用怎样的方式提到你,我就已经不会再哭了。只是伤心,那股酸涩的痛楚仍会在瞬间袭上心头,密密麻麻占领所有空间。而它的平息,则要在很长时间以后。
在很多年以前,这种感觉第一次来临的时候,我就以为,它很快会麻木到毫无知觉,如微风细澜不留痕迹。可时至如今,我竟还是不知道,这种难过什么时候才是尽头。它就如同埋在心里的一把钝钝的刀子,一旦牵动,就会隐隐作痛,或者还会有鲜血流出来吧,如果有的话,那么我身上的鲜血是不是早已层层干涸,逐渐坚硬如甲?
其实,我们的生活就如两条平行线,互不干涉地各自延伸。你身边早已有了替代我的女子,我的身边来来往往自然也有人取代你。生活,就是这个样子,谁能为别人守候?爱情太短,青春太急,你我都是处于洪流中的鱼,大力的裹挟推得我们踉踉跄跄。我们各自把自己日子小心经营,全都呈现健康向上的样子,你心里是否愉快我不知道,而想到你时我心中晦涩的伤心也只有自己明白。
有时候也很好奇,你会不会偶尔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