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硬吗?”赵启玩味地问,嘴角噙着笑,“能不能都没关系,只要是个人,不出两分钟,你爬着求我操。”

赵启太势在必得了,说完反而不再动他,只是坐在椅子上喝着茶,观赏。

谢景珩倚在床头,悄悄切断了录音。

这地方在城郊,叶青予也不在京市,不知道他多久能找人过来。

他最好能拖一拖时间,拖不住的话,赵启要干点什么他确实没其他办法。

谢景珩眸子暗了暗。

过了一分钟,他身上没起那种反应,不知道是因为下肢血液循环差,还是因为这药对他不管用。

但是他心脏突突的,快到不正常,呼吸也变得艰难,好像空气中的氧气变稀薄了。

大概是一些药物副作用,他身体底子差受不住。

“赵启……”他眼尾被情欲染的通红,声线低了几分,像是邀请。

就这一句话,赵启一下气血上头,从椅子上弹起来,拉上窗帘,上床压在他身上,开始解皮带。

谢景珩抓住他的手,细白修长的手指很冷,也没什么力气,他急速地喘息,开口都像欲拒还迎,“能不能……换个地方。”

“去哪?”赵启已经开始解他衬衣的纽扣。

“椅子、桌子……都行……”

“为什么?你还想干什么?”赵启手指擦过他的脸,浓密地睫毛下眸子闪着水光,仿佛春色潋滟,“都这样了,收起你那些花花心思吧。”

谢景珩低下头,过分惹人怜爱,“床上我…哪都动不了,做起来有什么意思…”

赵启被他这副样子取悦,掐着他的大腿和脖颈把他抱起来,谢景珩心脏差点没跳出来。

没被抓着的那条腿无力地滑落下去,赵启不满意般“啧”了声,环视四周,把他放到古木钢琴上。

谢景珩撑着琴盖退了一下,赵启刚想把人拉回来,下一秒被谢景珩从身后架子上抄的陶瓷瓶砸在后脑勺。

赵启一阵剧痛,动作顿住。

恍惚间他抬眼看见谢景珩,刚才漂亮的眸子中欲色尽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