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其实没什么大寓意,只是感觉他和江浔都六亲缘薄,写那些家和人旺的对联不合适,干脆就盼“春和景明”吧。

他写字的时候上身略微前倾,一只手撑着椅子,腰背都是绷着的,收笔乍一放松,腰上突然疼了一瞬直不起来,他慌乱地想扶桌子,却一把被江浔握住手。

江浔看他嘴唇白那一下就知道他肯定又疼了。

他把轮椅手刹松开,转过轮椅让他面向自己,半跪在他面前。

谢景珩额头抵在他肩上,深呼吸了几次没说话。

“这次疼的厉害?”

谢景珩抵着他肩摇摇头,说话还带着喘息,“不是,有点突然,过一会儿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