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多名贵的东西,但确实用了心思。

羊脂玉的棋子儿,请了书法大师题的字儿,就这么一套。

“黄齐民的字儿?”叶伯伯扶着老花镜,正拿着棋子儿对光。

“对,还是叶伯伯识货。”谢景珩笑着说。

“叶青予、叶青梨,你俩瞅瞅人家小珩,”叶伯伯笑得眼眯成缝儿,眼角的皱纹成了层层叠叠的菊花,“你俩别说送我点东西了,我刚让你俩瞅半天都瞅不出个名堂了。”

“爸,您这话说的,我去年送您一提茶叶、送我妈一条宝石项链,花了我好多钱的好吗!”叶青梨撒着娇说。

“哼,就知道送贵的,没新意。”老头嘴上嗔怪,心里却得意。

“我哥才是什么都没送过!”叶青梨把矛头对准叶青予。

“哎你个小兔崽子,去年,买的时候你跟我说‘你在娱乐圈混的不容易,咱俩平摊钱给爸妈送一份’,送的时候就都成你送的了!你不说我还忘了呢,你过来,你别躲啊……”

“错了错了,哥哥哥……”

叶青予掐上叶青梨后脖颈,两个人打得混做一团,叶伯伯和叶伯母在旁边看着笑呵呵的。

谢景珩也跟着笑了,突然,也有些怀念。

叶伯伯突然叫他。

“小珩。”

“嗯?”

“这开盘第一局棋,你陪我下吧?让我瞧瞧你退步了没有。”

“成,我陪您。”

……

下完棋时间不早了,谢景珩和他们告别,叶伯伯说送送他,谢景珩说不用,有司机来门口接他,来回推了半天,他才出了叶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