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与其说她是真的好奇,倒还不如说是因为不相信而产生的条件反射。

霍熠谦稍稍沉默,但却也并没有逃避这个问题:“薇薇和他分手后,他的情绪都不算太好,甚至单位那里还请了长假。我本以为他想一个人静一静,但是没想到他对薇薇的感情那么深。如果不是覃叔叔发现的早,恐怕……”

他说着,揽着苏容容身躯的手臂收紧,一双眸子黝黑,里头蕴含着各种情绪,叫人难以辨认清切。

苏容容被揽得生疼,但却并没有出声。她垂着眼睑看着脚尖,纤细的肩膀似乎也给了霍熠谦依靠。她知道覃帆对于霍熠谦而言的重要性,当然也明白霍熠谦难受和为难的原因。

一边是妹妹,一边是兄弟,他没有办法偏向于任何一边,夹在中间,便是最为痛苦的了。

过了一会儿,霍熠谦慢慢回神,苏容容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给霍熠谦提着建议:“要不要我找人帮覃帆看看?”

“你之前和我说过的那个心理医生,参加封闭式培训的那个?”苏容容没有说出齐静宣的名字,但霍熠谦也反应过来了苏容容口中那人指的是谁。他眼前一亮,但又随即灰败下来。

“但是覃叔叔已经将霍家人列为了拒绝来往户,你和你的那个朋友又能以什么身份去见覃帆呢……”今天覃帆的父亲给他来电话,除了告知他覃帆自杀未遂的事情,就是让霍熠谦不要在去找覃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