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从哪儿弄来的。”
十七根本无心回答。
她胸前的两团翘挺挺的乳房上有他吮出来的痕迹,十分钟前她湿润的穴和肉臀还紧贴着自己小腹,这会儿冷酷地却把他晾在这里,手腕被铁铐束缚着,什么都做不了。他闭眼轻吸一口气,“你做不做?”
段天边凑近他,训狗似的拍拍他的脸,语气里带着好奇,“你先回答我。”
十七睁眼,看了她一会儿:“说了有什么好处?”
他等人没耐心,谈条件倒是一等一。
段天边单手贴着小腹往下滑,手指轻轻碰了碰那根东西,垂眼瞧着他,“你不是喜欢玩游戏,这样,有奖竞答,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继续……当然,你也可以说谎,但如果被我发现……”她垂首在十七耳边,另一只手温柔地抚上他的脸,“我就杀了你。”
她说得冷郁又旖旎,声音又低又轻,逆着光,像一簇藏在幽林里专门食人爱欲的白色丁香,几乎要把十七魇住。
他这样目不转睛地望着,眼里却燃着贪婪的火,恨不能变成一株恶劣自私,小气狭隘的毒草,永远守在这簇白色丁香花前,毒死所有想见到它的下贱人类。
可她连掩饰都不愿,第一个问题里就掺杂了其他人类的名字。
以前的十七总觉得段天边好骗,喜欢她在感情上的天真,她的热情,直到这一刻,谎言的子弹越过无数声“段队”,笑着的、得意的、低沉的、故作青涩的,连带着那些混杂着私欲的爱一起,终于正中他的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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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一十七章:掐痕
C市下了开年来最强的一场暴雨,铺天盖地的雨水仿佛要将整个城市浸透,建筑、植被上的积雪被冲刷得一干二净,下午两点,天仍旧是黑压压的,晦暗至极,像在预示着又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头儿还没出来?”
因为暴雨被迫取消了航班,只能在栾家和徐章双排斗地主的张豹闲得屁都快出来了,手机一扔躺沙发上。
“没。”
徐章丢出一个炸弹,代表农民赢下十万个豆,手机页面切到傅子琛家门口的监控,十倍速快进了一会儿,“姓傅的也一直没出来。”
“是不是死里面了?”
徐章惊讶,“你说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