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傅子琛。”
徐章低头继续看监控,“我觉得头儿死在段小姐手上的可能性比较大。”
张豹翻了个身,“说这么玄乎,我看头儿对方家那个也挺好的,那么多资源供着他们,就那个小破公司,全是些没用的亲戚在吸血,要不是我们钱砸得多,估计撑不过明年。而且晚些咱们去A港,不是还要带她去么。”
“谁跟你说头儿要带的人是方清。”
徐章笑了下,“你认得出‘她’是段小姐还是方清?”
确实认不太出。
下着大雨的夜里,张豹撑着伞,隔着雨幕使劲盯前面弯腰坐进车里的女人,觉得脸有点像是方清,白生生的,但以他豹爷阅人无数的火眼金睛来看,方清的身材似乎更清瘦些,没这么丰腴。
可段小姐有这么白么?
陈虎看到那一小截露出来的手腕,有些拿不准答案,伸着脖子往里面瞟,心道难不成是关太久闷出来的?
大概是察觉到视线,前面撑伞护着人进车的十七关了车门,偏过头,没什么表情地看了张豹一眼。
徐章仗着雨声大前面听不见,还在边上装作一脸严肃地说风凉话,“认出来了?”
张豹立刻切断目光,收了伞窜进自己的车里,眼观鼻鼻观心地说:“闭嘴,快上车。”
妈的,这要不是段天边,他豹爷的豹今天就倒着写。
两天连续不断的强风和降雨,所有去A港的航班全部取消,连夜开车最快也需要五个小时。
张豹徐章他们原本以为十七会干脆取消,毕竟A港的这场慈善活动又没重要到非得去的地步,陈虎也在那边把控,没想到还是决定去了。
无数雨滴闷闷地打在车窗上,车内却很安静。
段天边闭目乏力地坐在后座,身上裹得严严实实的,脖子还戴了条男款的围巾。
十七自己肩膀湿了半边,随便擦两下,拿了条毯子往她腿上盖,被段天边嫌热丢开。
他变得很好说话,也没坚持,只让开车的黄毛暖气开高点。
黄毛立刻应了声,暖气简直开得像在烤人,偏偏十七什么都不说,段天边不想再求他,忍了会儿,还是皱着眉慢吞吞把围巾解了。
黄毛从后视镜不小心瞥到她脖子上布满的吻痕,当即移开视线,结果又不小心一瞥,看到他们头儿脖子上那圈更招摇,也完全没打算遮挡的青紫色掐痕,连指印都清清楚楚,最重的一块甚至在喉结的位置,分明是下了死手。
黄毛话都不敢说,赶紧集中注意力,专心开车,副驾坐着的保镖更是全程都没往后看。
厮混太久,段天边缺觉得厉害,侧头靠在车窗上休息。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房间里太久没见光,她皮肤白得几乎没有血色,有车灯透过玻璃窗照在她的脸上,能看见一层金色柔软的绒毛,睫毛那么长,就这样安静坐着,也让十七难以移开目光。
出发前他们刚做完一次。
十七脖子上戴着项圈,像条永远吃不饱的狼一样被拴在床边,大掌握着段天边满是巴掌印的屁股,粗长的阴茎长驱直入,又快又重地操她。胯撞到肉唇上“啪啪啪”地溅水,有时候被她夹得太爽了,十七便逼着自己停下,挺腰插在最里面用龟头慢慢顶磨她的花心,磨得段天边哑着声音叫出来,高潮的淫水从他们结合的地方淅淅沥沥地落在地板上。
她两条腿早就没有力气了,岔开在他的腰侧随着动作频率晃动颠颤着,白皙的腿上全是吻痕与指印,射出来时,十七弯腰把人压在床上,似乎说了句什么,而后仿佛闭眼许愿一般,虔诚地碰了碰她的唇。
等终于停止这一波淫媾的战役,他抱着因为高潮太多次,走两步就要摔跤的段天边去洗澡,才发现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