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本王打你是有意。侯爷教子无方,本王代劳了。”裴景曜看他,冷酷的黑眸仿佛像是在看死物。

“户部的事少,让你还能这么折腾……轻薄王府姬妾,带他去刑部坐坐,看看按律该怎么罚。”裴景曜同一旁的羽林卫道。

“王爷!臣是无意的。”

见容棣不断喊冤,裴景曜按着佩剑,“怎么,想本王亲自带你去,亲自审你?”

羽林卫拉起了容棣,见容乔竟还在用那样古怪怀春的眼神看他,裴景曜又添了句,“带着永昌侯府的小姐一起去做个见证。”

在二人嘈杂的声音中,裴景曜放下了帘子,他突然想到什么般道,“还愣着做什么?”

“谢王爷。”姜静姝嗓音哀婉,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模样。

裴景曜按了按额角,到了哪里这女人都被欺负,只觉得姜静姝没用。

但又因她作为自己侍妾还遭受了这样的委屈而怜惜。

那双修如玉竹的手再度掀开了车帘,示意道,“上车。”

姜静姝想要上轿,却被马车随行的小厮请了过去,“王爷是要您上马车与他同坐呢。”

“王爷,这样好吗?”姜静姝说着走了过去,思忖着要如何上这辆高高的马车。

然而似是不满她的犹豫,话音还未落下就听到裴景曜对着车夫喊了声“走”。

玄铁马车在她眼前碾过,只留下了车辕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