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堆废话。”唐舜之站起身，按着椅背看李清明，“我的时间也是金钱，先走一步……”

“不止唐总关心，胡老板也关心得很。”

唐舜之的步子顿了顿。

“你不会压根不知道吧？”

“怎么可能！”

“唐总和我们保证过寥廓资本不会剪天鹅翅膀，今后怎么走、怎么拓展，全看我们自己的规划。”李清明挑起眉，“君子一言，我当然是当真的。在有些方面，尤其是供应链和供应商这部分，唐总可以不那么关心。”

唐舜之和李清明针锋相对几年，知道他向来还算硬气。

但这是李清明头一次对唐君珩这么硬气。

到底在嚣张什么？

“唐舜之，”李清明拍了拍自己身边的椅子，“你过来。”

他朝后边一靠，隔着桌面看唐舜之，两个人之间那根无形的弦又如往常一般被扯紧了。可这一次不太一样……唐舜之如鲠在喉。那根弦的另一端好像绕着他脖子系紧了，他毫不犹豫地越过大半个会议室到了李清明身边，而那种该死的默契让他预知李清明可能要难得好心地和他分享点信息。

“怎么了？”

他在椅子上坐下，侧耳凑在李清明嘴边。

“胡徵身体不大好了。”

“有多不好？”

李清明啧道：“这有点缺德了吧。你只需要知道这个，然后仔细想想就行了……要是你小子这回能拎得清点，好处当然少不了。你总不想一辈子做你哥的小跟班吧？”

他注意到自己的电脑屏幕还对着唐舜之的脸，伸手就将电脑合上了。有点诡异的是，唐舜之保持着那个探身过来的姿势，没动也没说话。而后，他们的目光在有点凝固的空气中交错一瞬，李清明注意到唐舜之的瞳孔缩小了些。

他还没反应过来，衣襟被人一把抓住，唐舜之埋在他身前深吸了一口气。

下一秒巴掌就迎面而来，他硬生生挨了一下，捂着脸有点发怔，眼前就是唐舜之悬在半空、微微发颤的手。李清明张了张嘴，手指缓缓松下来，猛地又被唐舜之的信息素冲地呛了一声辛辣，但他居然不排斥，还隐隐有点发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