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还有一个太傅……重璧哥哥是真的喜欢我吗?”
原来黑丹跟时重璧也是这样的关系吗?
幸好云阳王的封地离黑丹驻守的地方不近,否则还不定出什么乱子呢。
池成渊试图把时重至拨开。小狗崽子已经流了不少眼泪,他怕再接下去这家伙流鼻涕。若是沾到了他,他打不打皇帝?打吧,朝堂上又是一番唇枪舌战,不打,又实在手痒。
“老阴逼你干嘛把我推开,你是要去找重璧哥哥吗?不准!”时重至抱住了正欲起身离开的池成渊的腰,“没想到你的腰还挺细。”
池成渊不跟醉鬼一般见识,只专注于挣脱禁锢住他腰身的手。
“腰这么细,床上肯定是个银样蜡枪头。”
是可忍孰不可忍。
杀皇帝都没事,操皇帝更不犯法吧?
顶多被太傅说几句。不对,太傅跟他不是操过同一个皇帝吗?
看来不是什么大事。
摄政王决定让时重至看看自己到底是不是个银样蜡枪头。
清醒着的时重至尚且不是摄政王的对手,更别说喝醉了的时重至。池成渊三两下就把时重至制伏,像拎小鸡崽儿似的把这个身高不低的皇帝拎到床上,跨坐在时重至的身上,又把床上那只碍事的破兔子随手一扔。
这一扔,却触动了机关。
数十把飞刀朝摄政王袭来,摄政王连忙向后躲避,却不料着了计中计,他的手腕、脚腕全被突然出现的镣铐固定在墙上。
池成渊见过机关,也见过在床上设置机关的,却没见过将机关的枢纽设成一只又显眼又残破的兔子的。
呵,吃了想象力的亏。
这么一番动静,时重至的酒已经醒了大半,眼中的欲火却更甚。
不好,小狗崽子要咬人。
“太傅,救我……”池成渊想到太傅应该就在附近,急忙能屈能伸地呼救,却被一个带有酒味的湿吻堵住了唇舌。
果然是小狗崽子,舌头跟时重璧完全不同,一路攻城略地,颇为主动地寻找着摄政王的舌头,与之交缠争斗,牙齿更是不客气地咬着池成渊饱满的下唇,狠狠地吸吮着,好像要咬下一块肉来。
不行,不能被咬出血。要是吃到了他的血,这小子只怕会更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