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放下:“就算没什么高位闲职,那给他封个爵位也行吧?”

“他为朝廷做出的贡献没到封爵的地步。跟他一样的大有人在。那些无名的将士,他们可能在前线为了我们国家死了,仅仅因为你不知道,他们就不需要补偿吗?跟他们相比,宋择音又为什么可以封爵?就因为他在帮我做事时受伤?”摄政王像是回忆起了什么一样,看向远方的虚空,“如果我真给他封爵了,那不是慷百姓之慨吗?那样的摄政王,和那群文人们骂的窃国大盗也没什么区别吧。”

“你说得对。”时重至觉得要完蛋。有思想的男人格外的性感。更别说这个有思想的男人还长成摄政王这样。更更别说自己不久前还操过这个男人。打住,别瞎想了,时重至强迫自己移开视线。

摄政王却像是背后长眼睛似的,转过头欺身压到皇帝跟前,暧昧地拨动着他眼前的冕旒:“你今天看我的眼神不太对,简直像是……刚操过我似的。”

摄政王检查过,自己大概率是被操了。但他对于此事毫无记忆。鉴于地点是崇台宫,他将嫌疑人锁定在时重至和时重璧两人中间,时重璧从未有过反攻的念头,时重至却曾经操过他一次,因此时重至的嫌疑更大。

可他为什么只记得自己操了时重璧?

难道那晚他赶了两个场子?可如果他先后跟时重璧、时重至两个人上床,这也太疯狂了。这不是他的作风。

而且……当晚,他似乎找时重璧有什么正事要谈,只是现在忘了。

自己的记忆肯定出现了问题。但是为什么出现问题?原本的记忆又该是怎么样的?这是摄政王疑惑的。直觉告诉他,突破口是时重至。

见时重至偷偷咽口水,摄政王继续试探:“要再来一次吗?我并不喜欢在时重璧的床上做。”

“那就换个地方?”

“算了,前天刚做过,太勤快了我怕肾虚。”说完,摄政王状似随意地起身,余光却盯着时重至的反应。

如果他对那天的事情不知情,从他的角度出发,就应该生气。毕竟池成渊会找的人只有时重璧一个。作为情敌,时重至应该愤怒。

“那就算了吧。”时重至的眼神中有心虚,有躲闪,有遗憾,但就是没有愤怒。

这小狗崽子肯定知情。

摄政王邀请:“咱们换个地方喝一杯吧。”

时重至瞄了一眼摄政王的下身,很快移开目光:“可是你不是还肾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