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默默开始谋划:「时重至答应了池成渊的邀请。」
“肾虚不影响喝酒。到底去不去?”
“就在我寝宫吧。”虽然外男不该在皇宫待太久,但摄政王一向无法无天,时重至也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劲。
池成渊心里在盘算着是否要把皇帝邀请到摄政王府上,好让自己有主场优势,但就算是皇位上的吉祥物,皇帝毕竟是皇帝,贸然出宫还是不太合适。
“那就去你寝宫喝。”
养心殿,摄政王很熟。他在这儿跟时重璧做过挺多次。跟时重至故地重游,摄政王心里有些异样的感觉。
“你找我其实有事吧。”
摄政王回头,见时重至已经脱下朝服,换上了常服。但就算没有那一身威武的朝服加成,时重至也不是几个月前的小狗崽子,举手投足间的帝王之气更为浓厚。有一瞬间,摄政王甚至在想,若不是立场不同,若不是摄政王府的阻挠,或许时重至可以有机会做一个名副其实的好皇帝。
“前天晚上你也在崇台宫吗?”这一问题未必能得到回答,即使有回答,也未必可信。摄政王不放过皇帝脸上的每一个表情。
“在。”
皇帝的样子不像在谈论一件普通的私事,反而像是国家将倾时决心殉国的亡国之君一样,慷慨赴死之余又像在保护着什么。这反倒让摄政王怀疑起了时重璧。
“这里是你吸的吗?”
摄政王将衣服扯开,只见他饱满结实的胸肌上有一块面积不小的吻痕,暗红色的痕迹在白皙的胸肌上显得格外色情。
原以为摄政王该问罪,但他不按套路出牌,竟然先从色诱开始,这让皇帝有些招架不住。他不由想起摄政王在床上放荡的样子。只是这吻痕……他没有在这个部位留下吻痕,大概是时重璧留下的。
趁时重至愣神之际,池成渊钳制住了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巴。摄政王也不知是否看出些什么,良久,只是评价了一句:“牙口不错。这是你留下的吗?我们上床了?”
“上了。”
时重至只回答了后一个问题,但摄政王却不肯放过:“那这儿是你吸的?没断奶?”
“嗯。”皇帝选择背下这口黑锅。
摄政王冷哼一声。这儿他妈的是他自己掐的。他不认为两天不到,时重至就能忘了床上所有细节,忘了自己在哪里留下吻痕。唯一的解释是:时重至在袒护某个人,因此背下了这口黑锅。
而能让时重至袒护的人,只有时重璧。
这么分析下来,自己大概率是经历了一场不愉快、非自愿的三人行,主谋恐怕还是时重璧。只是时重至也没多无辜。时重璧是个纯零,不可能操自己,那么操自己的一定是时重至。可这两个人加一起也不是他的对手,一定是使用了某种手段让自己屈服。从时重至的反应来看,下手的是时重璧。
“时重璧在哪儿,让他过来。”
时重至并未察觉到事情败露,还欲劝说,下一秒,摄政王府的暗卫就现身:“是,王爷。”
皇帝皱眉:“你上朝还带暗卫?”他虽然习惯了摄政王的嚣张,却从不知道摄政王竟敢在他还在的情况下在养心殿召唤出自己的暗卫。
池成渊整理着自己的衣服,意味深长地看着时重至:“我发现对我而言,皇宫似乎并不安全。”
还没等时重至看清,池成渊就以鬼魅般的速度靠近,掐住他的脖子:“昨天我在崇台宫醒来,失去一晚上的记忆。这让我知道了皇室的实力不容小觑。”
摄政王并不真想掐死皇帝,他手中并未多施加力度,只是保证皇帝无法轻易逃脱:“说,你前天操我,我是自愿的吗?”
皇帝不愿回答,这让摄政王微微加重了手中的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