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皇帝是真没领会摄政王的意思,还是故意作弄,他双手徘徊在摄政王的胸腹间,问:“摸你前面哪儿?”

求人不如求己。摄政王红着脖子,骂了一句“操”,自己握住了自己的肉棒,撸动了几下,射了。

这就不算是被操射的。

时重至看摄政王这副自欺欺人的样子,没敢笑出声来。他知道摄政王的屁眼现在不欢迎他的肉棒,于是识相地把性器拔了出来,顶弄着池成渊的大胸肌。

“你他妈……玩的是真野。”摄政王骂了一声,双手却颇为合作地抚上了时重至的性器。

摄政王的手并不女气,却因为主人的养尊处优而长得白皙柔软。摄政王手上的青筋清晰可见,此刻握着皇帝的性器,往自己胸膛上送。

时重至得寸进尺地想要继续向上行进,却被摄政王的手堵住了马眼,警告:“怎么,你还想操我的嘴?”

说的是问句,却毫无询问的意思,像是在告诫:不该想的别多想。

小狗崽子委屈地把自己的性器退回到摄政王的胸膛处,又撸动了一会儿,射了池成渊一胸的白浊,甚至有一滴沾到了他的下巴上。

再接再厉。

时重至虽然想按着他的腰再来一发,但也知道摄政王不会同意,只好躺在他身边,时不时看一眼摄政王的侧脸。

摄政王鼻梁高挺,眉骨突出,因而眼睛格外深邃,光看这样貌,确实不像是个被操的。可是只要换一种思维,一想到这人情动时候的样子,又会觉得这人或许天生就该被操。

良久,摄政王的声音打破平静。

他的声音听上去和平时差不多,不再带有情意,却仍让床上另一个人联想到不久前这人的另一番神态。

“你想当一个怎么样的皇帝?”

“我怎么样不重要,国泰民安就够了。”

池成渊转头看向身边的人。月光下小狗崽子熠熠发光的眼不似说谎。

摄政王与皇帝的利益并不总是冲突的,有时甚至有相似的理想。

时重至补充:“说实话,掌权的是你还是我其实不重要,国家强盛,百姓安乐,不就够了吗?我现在反正要啥有啥的,你手里的权力我是真的不贪。”

池成渊听着这番大道理笑出了声:“你这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吧。你说你要啥有啥,那你的重璧哥哥是你一个人的吗?”

时重至回怼:“有些人就算大权在握,重璧哥哥照样不是他一个人的。”

小狗崽子还挺会戳人痛处,池成渊哼了一声。他想说时重璧就算被他们几个分享,优先级最高的还得是他摄政王,但一想到今天为了躲避太傅而稀里糊涂睡了时重至的房间,堂堂摄政王突然就不硬气了。

池成渊将扯远了的话题又扯回去:“理想是国泰民安的人,你是第三个。”

时重至好奇:“另外两个是谁,重璧吗?”

池成渊嗤笑了一声:“小狗崽子,思路放开一点。不过我想你应该猜不到。”

时重至有些吃味:“难道是太傅?”

池成渊见小狗崽子不爽,笑嘻嘻地转过头去,捏了捏时重至的脸:“你对太傅的敌意很浓啊。怎么不见你这么讨厌我和黑丹?”

时重至盯着池成渊不说话。

池成渊敛起笑容,语气中甚至带了一丝杀气:“要是敢暗杀太傅,你就是下一个时重嶂。”

时重至见他这副拔屌无情的样子也来了气,转过身去不看池成渊:“我没有。”

果然是个小狗崽子,动不动就生气。

“屁股对着我,你对我还挺信任啊。”

时重至立刻又转过身来,审视的目光将摄政王从头到尾扫了一遍。

小狗崽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