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稍顿。

他目光犹疑地偏到一旁,唇也和她分开,靠回沙发里,只剩下扣在阮熹脖颈间的那只手还在,拇指指腹很轻摩挲着她耳后的皮肤。

阮熹耳后那里很敏感,以前和亲密的女性朋友打打闹闹,也会互相呵痒。

她被他摸得越发痒了,无意识地缩了缩肩膀,痉挛般激灵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