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

这般胡思乱想,终是疲累而眠。

待她入睡不久,便有人自梁上跃下,坐她床边看她。

他隔三差五总要来她房中瞧她一瞧。即便常常见到她,亦觉出她瘦了好些。

他心头醋起,觉得她是念着那殷谦,才将自己弄得这般消瘦。

他忍不住伸手触她脸儿,又摸她唇,比那磨喝乐软嫩、细滑。

想到今日二婶从京城过来,已将聘书、聘礼一并送去,纳彩、问名、纳征皆并做一处,将自己的庚帖亦递了过去,不由心下得意,心气亦平。

果然二婶出马,干净利落,便将事儿办完。

他看她许久,又悄悄出了院舍。

次日,玉萝去授业堂,堂上诸人正说的热闹,见她进来,皆静了一静。亦不同平日那般明目张胆嘲讽于她。

玉萝不作理会。

待下了学,便有好几个平日不怎么交好的人上前与她客套。

她做了礼数,客套了回去。

待晚间雯莺从安仁巷回了书院,她才从雯莺口中得知,他竟教家人与官媒直接抬了聘礼来,从京城到她家中去下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