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萝抬眼瞧廷益,见他眼中情绪万般,她难以一一分辨,他那目光仿似已知晓一切,要将她看穿,教她无颜再与他对视。

她受不住那目光,将眼神挪开:“哥哥何时知道我与谢公子之事?”

“我并不知晓,只方才在门外听得只言片语。”

“当日我跳崖,哥哥亦随我跳了下来。我心里头感激。也是真心实意想回去退了与哥哥的婚约。我虽舍不下哥哥,亦知我已与谢公子阴差阳错有了肌肤之亲,再配不得哥哥。

后来哥哥当我面儿盟誓,是我痴心妄想,心起贪念,便又应下了哥哥。后又与谢公子几番纠缠,今日又被他救下。

哥哥,我已是不贞不洁之人,再难同哥哥相配。哥哥这般人才,将来必有贞静娴雅淑女来般配。”柒?零⑥′88

言罢,泣不成声。

屋外巨雷声震,一道道白光透过窗纸照着他惨白的脸。

他露出一个诡笑。

在她耳边温声道:“妹妹你且随我来。”

边说,边将她扶至耳房。

作者菌:今天抱歉啦!粗长君奉上。

鹿鸣游 <玉萝娇(蜜姜)|PO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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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鸣游

玉萝两腿跪在蒲团上跪得有些发麻,搀着廷益手站起来。身子半倚在他臂间,慢慢走上几步,那麻意便从膝间漫至两腿。

她随他来到耳房,不知他有何事要交代。

耳房置放着许多箱笼,应是储物之用。

他将她扶到一只箱笼前,道:“妹妹衣裳湿了,可要换上一件?这几只箱笼中皆是为妹妹准备的成衣、布料,妹妹挑一件吧。”

玉萝泪尚未干,将一腔心事尽数吐出,已是负他,心中伤痛。被他搀着来耳房,不想他竟教她换衣裳。

她这身衣裳本也是不干净,淋了雨亦是湿重,只她从未想过在如意巷换衣裳。

知他一向细心体贴,事事照顾于她,道:“哥哥不必麻烦,我给薛姨上柱香,来同你报个平安,坐一坐便回去。待回去了再换不迟。倒是哥哥,你外衫皆湿,需速速换了,这般穿着,若寒气入体染了风寒便不好了。”

他未接她话儿,低头打开身侧一只箱笼,兀自选了一套月白罗衫兼纱裙,递予她道:“这箱笼中多为艳色裙衫,今日母亲故去。便委屈娇娇穿素淡些。毕竟,日后娇娇也要唤她一声母亲。”

“教哥哥担心了,不必这般麻烦。我一会儿回去换。”

他两眼定定看她,带着一丝难言的笑意,裙衫递她面前,不容她推拒。

玉萝隐隐觉得他有些异样。

她接过衫裙,道:“既这是哥哥给我的衫裙,我便收下了。多谢哥哥。”

“你怎地不换?”

“哥哥……”

他面上的笑容益发奇怪起来,“这处耳房只你、我二人,怕甚,你我早就有夫妻之实,妹妹身子我亦见过,有何可羞的?妹妹一向乖巧听话儿,哥哥的话,你自来未违逆过。便是在秦淮河岸大街上的马车中,妹妹亦是允了我。如今不过是换一身衣裙。怎这般扭捏?”

“哥哥,我……”

“妹妹若怕羞,便把眼睛闭了,哥哥伺候妹妹一回穿戴。”

玉萝摇头,后退几步。

她退一步,他便进一步,将她迫至墙角。

“哥哥,你……”

“听哥哥话儿。”

他一把将她抱住,伸手宽她腰带。

赤金腰带掉落,阔袖宽袍坠地,衬裙亦随之滑落。

她教他脱得只剩肚兜同一条白绸亵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