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那个旁人是谁。

聂颂宁低着头,像是没听到那句话:“殿下若没有旁的事,臣女便退下了。”

“敢在面前这般行事,聂颂宁,你好像不怕死。”

“......”她当然怕死。

殿内忽然很安静,半开的窗棂被风推开,肆意的春风裹着寒意涌入殿内,吹起书案上的宣纸,没固定好的宣纸随风飘起,七零八落地掉在地上。

谢峤没管,靠在椅背上看着眼前跪着的女子。

他突然觉得没意思,起身:“收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