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句话。

她不明白为何一向不理会这些腌臜事的太子哥哥,今日怎么就追究起来了?

一时间殿内的人都心怀鬼胎,但无一人不为聂颂宁感到可怜,就连之前对聂颂宁颇有微词的小姐,心中也喟叹她这气运属实是差了些。

池晚却好似并不这么想,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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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殿后,两人的气氛那才叫凝固了般,醉剑跟在身后,只觉得自己再这么被他俩折腾下去迟早短命。

走到一个分叉口,聂颂宁忽然出声:“臣女先回玉兰阁收拾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