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吗!”
“一开始敬你,也只是为了报你对母妃的恩,在皇帝打压孤的时候,你选择冷眼旁观,孤不在意。得势后你待我亲近,孤也不在意,所以这算哪门子的断绝关系?”
谢峤继续嘲讽着:“不是你们说孤生来就是冷血的吗?”
这句话可把太后气得不轻,她呼吸急促起来。
她缓了好久,才冷笑了一声:“既然你自己都承认你冷血无情,是个没有心的,那你觉得聂颂宁会喜欢上你吗?她又是怎么走进你的心里,这些你想得明白吗!”
闻言,谢峤脸上的表情一点点淡了起来,浮现几分阴戾。
他摸了摸扳指,语气毫无感情:“这些就不麻烦你记挂了,福元,送太后回去!”
等人散去后,谢峤才脱力靠在椅背上。
与聂颂宁毫无二致的话再次从太后嘴里说出,令他本就孤寂的心更加荒凉。
他坐了好久好久,等到弯月高高挂起,他才突然惊醒,往聂颂宁的寝宫跑去。
可进了殿后,他发现聂颂宁已经睡着了。
他站在原地沉默地看着她,盯着她憔悴的睡颜,心底阵阵发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