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能用得上的人或物,如此造就了他自私偏执的性子。

凡是他想要的,他都要收入囊中,根本不会思考究竟能不能去强求。

但却偏偏栽在了聂颂宁手里。

步步深陷。

聂颂宁还是没说话。

谢峤抬眸看了眼天空上的繁星,轻声解释道,“今日是我母后的忌日,哦,不对,应该是昨日。”

聂颂宁握着的手指微微蜷缩着,抬眸看了眼他。

“本来想好好磨一下你,让你心甘情愿跟我去祭拜一下母后,可这时间太紧了,没想到最后还是逼了你。”

他在烟玉堂等了他一早上,午时又错过,等到晚上回来时,裴从闻又过来了,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自己又被聂颂宁关在门内。

那收敛了几日的獠牙,学得还不怎么会的尊重,覆盖了他的理智,再次促使了他做出这种事。

如今却又急切地想挽回。

或许聂颂宁说得没错,他本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即便我不忙,我也不会去。”过了很久,聂颂宁才冷声道。

前世嫁入东宫,她没去过祭拜谢峤的母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