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颂宁毫不犹豫,伸手一记爆栗到他脑门上。

殷舟吃痛惊呼一声,连忙捂着脑门去洗手了。

裴从闻忍俊不禁道:“殷舟这么久了,怎么还是这副性子,还是这么嘴贫。”

聂颂宁扒了口米饭,闻言抬眸看了眼殷舟远去的方向,眼底的笑意加深:“他就这样,若不跟我嘴贫我还不习惯呢。”

她努了努嘴,“从闻哥哥,你不吃吗?”

“我来之前用过膳了......”

裴从闻话音刚落,远处便传来殷舟的一声惊呼,动静很大。

聂颂宁瞬间就放下了筷子,立即起身,冷肃地盯着声音的方向。

裴从闻也是迅速把手搭在腰间的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