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凤竹已死,这一条线索已断。

目前只能全力盘查宫中之人,找出那个下毒的内奸。

“你要走了?”见林策走向院门,谢信急忙叫住他:“再坐一会,留下一起吃午膳?”

林策疑惑看向他。今日的谢信当真有几分心不在焉的奇怪。

钟誉天刚亮就来他府上,把他叫过来为谢信洗冤,此时才过清晨,离午膳还有两个时辰。

他在这里坐到午时,和谢信大眼瞪小眼,静坐两个时辰?

谢信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速即改口:“徐校尉难得光临一次寒舍,谢某还未尽地主之谊。不如由谢某领徐校尉在府中参观……”

“不必了。”林策腹诽他口中的“寒舍”,“我入宫找淮王,尽量说服他把你门口的羽林卫撤了。”

“这几日你别轻举妄动。”

虽然谢信有所退让,不知宁越之下一步打算怎么办。万一气性上头的宁越之手段过激,说不定还会和谢信,和钟誉再起冲突。

这是幕后主使极力想煽动的情况,他作为局外人,得在事情闹大的时候阻止双方。

一听林策说要去找淮王,谢信心中又有些不痛快。周则意对徐如的爱慕之心,毫不掩饰全都写在脸上。

他倾慕多年的心上人,偏心宁越之,偏心周则意,唯独对他冷眼相待。

但这是林策第一次正眼瞧他,为他的事情奔走,他又因此欣喜若狂。

谢信心情复杂,不情不愿跟在心上人身后:“我送你出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