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舒妍起身,去扔啤酒罐时,有意无意踩他一脚。没说话,直接用行动暗示他谨言慎行,商泽渊笑着在她腰上拍了拍,示意她安心。
这全程都被阿彬看在眼里,哼笑一声后,捏扁了手里的易拉罐。
……
这场为时一天一夜的冷战,最终得以破冰,两人又恢复先前的状态,只不过明显更腻歪。
女朋友的话,是一定会听的。
只要出去,手是一定要牵一起的。
程舒妍的饭,商泽渊要单独准备。
她想喝水,他去倒,想吃零食,他去买。头发不用自己绑,鞋带不用自己系。
养尊处优的大少爷伺候别人什么样,他们这群人总算是长了见识。
后来有天晚上,几人吃过晚饭玩大富翁,商泽渊凭借一己之力,让大伙几乎输到倾家荡产后,转头将所有房产和票子交到程舒妍手里,撂话,“可以开虐了。”
阿彬气得摔骰子,“擦,玩不了,真玩不了。”
商泽渊玩游戏就是厉害,但以往还知道收敛,这现在旁边坐了个程舒妍,他根本就不当人了,玩什么虐什么,就图个让他老婆爽。
商泽渊说你别玩不起。
阿彬大咧咧往椅子上一靠,调侃,“大富翁多没意思,有本事你真把你财产和房产都转给她。”
商泽渊完全面不改色,晃着酒杯里的冰块,挺坦然地说,“我随时。”说完侧脸朝程舒妍指了下,“看她。”
程舒妍正一门心思整理手里的游戏钞票,按照面值一一摆好,不小心飞了一张,她拍他,“帮我捡一下,那1000的掉了。”
“成。”他放下酒杯,弯腰去捡,重新塞她手里,又对阿彬一耸肩,说,“我家的小财迷。”
酸,真酸。
来的都是单身狗,就他俩凑一对,说又说不过,虐又虐不过。
但怎么说呢,看俩人腻歪,他们也高兴。
初七是最后一天,一行人哪也没去,呆别墅里玩。
程舒妍给几个想纹身的画了图案,小碗是一碗米饭,阿彬是只柯基犬。
几人头贴着头,就看她捏着一支笔,在白纸上画了擦擦了画,行云流水的几笔,一幅画就这么画好了。
“二百万的画,赏你的。”
商泽渊把画纸拍阿彬胳膊上,阿彬接过手里,说,“得嘞,纹好了我可得发社交平台显摆显摆。”
程舒妍正低头画第二幅,笑而不语。
一共六人,她画了七幅,最后一幅谁也没给,自己叠好揣进包里,商泽渊瞥了眼,貌似是只蝴蝶,问她准备给谁,她笑得神秘,说,“不告诉你。”
画了画,玩了游戏,吃了饭,又喝了酒,这一整天也就这么过去了。
还是意犹未尽。
分开前一晚,小碗一手勾着一人肩,计划着六月再一起去趟冰岛,几人都喝high了,哪里管得了时间合不合理,有没有空,一个接着一个举手应下来了。
“那不见不散。”小碗说。
“行没问题。”其他人跟着道。
初八,一行人吃过早饭陆续返程。
别墅空了,这个新年也就过去了。
总的来说,除了吵架那两天不太愉快,整体都玩得挺开心,这应该是程舒妍过的最完整的一个新年了。
*
新年过后,意味着新的一波忙碌即将开启。
没一点缓冲的余地,两个人几乎是刚回北城,便直接投身于工作里。
接踵而至的行程,密密麻麻的事项,还有数不尽的邮件跟资料要看。
周日这天,程舒妍在公司里看合同,一沓还没看完,助理又搬进来一沓,里面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