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跪卧下去,让那个高高坐在木马上的人往下降落,可不就是为了让他们这些人能玩的更加舒畅么?
“哎,早就想玩玩这个骚货了。”
最先上前试探的人已经将自己早已勃起的阴茎从裤子里抽了出来,抵在那张嫣红的唇瓣上直接插了进去。
见保镖没有制止,对方更是肆意妄为,扶住王安安的后脑勺便狠狠冲着那张小嘴深处肏了进去。
原本就因为高潮而弄得有些混乱的呼吸,如今直接被插进口中的阴茎堵住了全部通道。方才一直在哭喊的嗓子早已有些肿胀变哑,但肏进那张小嘴里的人非但不怜惜,反而还觉得肿了的嗓子更加紧致,激动之下直接按住王安安的脑袋肏进了脆弱的喉管之中。
强行肏进喉管里的阴茎堵住了王安安呼吸的通道。
他甚至连开口求饶的能力都没有,只能这么仰着头被迫承受,任由那根腥臭的阴茎插进喉管深处,在他白皙的脖颈上撑出一个不正常的鼓起。
跪下之后的木马在往前行走之时更加方便。
两个保镖保持着匀速前进的速率,连带着让那口被肏透了的小穴可以一直被粗大的假阳肏弄的同时,也可以让周围跟着的观众们满足自己的需求。
或用嘴,或用手,或用王安安身上任何一个地方发泄自己的性欲。
早已被欲望控制的人们此时眼中只有王安安这一个人。
但这一个人显然无法满足那么多人的性需求。
有几个人趁着众人的注意力都在王安安身上的其他地方,自己直接上前掐住了王安安的胳膊,当即便猛地用力想要将人从木马上拽下来,好好用一用下面那个依旧被肏烂了的小穴。
然而,即便王安安此时被两人架着,也没能将他从木马上给拽下来。
相反,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卡在下面一样,原本还只是因为窒息而面红耳赤的人,此时突然开始大幅度痉挛起来,整个身体如同糠筛一般不断颤抖。原本还失神默默流泪的眼睛也跟着不断上翻,就像是马上要晕厥过去一样。
“嘶……这是怎么了!”
方才还在王安安口中肏弄的人差点被咬到,当即便开始骂了起来。
一直都跟在旁边的两个保镖看到王安安这幅快晕过去的样子,这才突然想起了什么,当即便开口解释道:“是下面那根假鸡巴的事儿。为了防止肉便器们表演的时候从木马上掉下来,龟头肏开肉壶一段时间之后就会在里面开花,死死卡住肉壶免得坐在鸡巴上的人脱落。”
保镖这话说得轻松,但周围的人听到这话目光却都亮了不知多少倍。
按照这个意思,现在这个小骚货的子宫里,岂不是有一个卡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