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以把它关上么,那口烂逼都被肏了这么长时间了,也该让我们爽爽了。”
架着王安安的两人显然不想就这么善罢甘休,掐住王安安的胳膊再次把人往上抬了抬,想要试试看到底能不能把人从木马上拽下来。只不过,回应他们的只有王安安不断瑟缩颤抖的身体,还有那双逐渐散发的双眸。
就在两人想要放弃的时候,保镖却突然给了他们一个意想不到的答案。
“可以。”
盯着依旧在不断痉挛的人看了一眼,保镖有些嫌弃地说道:“都不知道他被玩了多少次了,就这个马背上那个鸡巴龟头开花的程度,恐怕他轻轻松松就能吐出来。”
他们两个一直都负责守着王安安的房门。
每一次那些人使用完或者维护完之后,可都是他们两个先进去检查情况,确定没什么大问题之后再继续上报,让质检的人过来测评的。
也正因如此,他们两个更知道那个看起来柔弱稚嫩的小穴里,到底都吃进去过什么东西。
架着王安安的两人再怎么也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答案。
当即,两人相视一眼,立马再次动作起来。
宫苞被蓦的强行扯拽的刺激过于强烈,近乎让人晕厥过去的冲击让王安安原本被持续性高潮弄得混沌不堪的大脑也有了些许清明。
只是,被一群人分别抓住的身体根本不能做出任何其他动作。
肏弄在喉管中的那根阴茎还在继续。
似乎是为了防止他再次生出条件反射咬他一口,对方甚至还让旁边的人帮忙,强行掐着他的腮帮让的咬肌失去力道,根本无法做出任何咬合的动作。
而至于双手和双脚,甚至于身上各处,都不知道有多少根鸡巴在上面摩擦发泄。
令他最没能想到的是保镖说出的话。
一路走来,过强的快感早已腐蚀了他的思维,不断被肏弄的宫苞就只是持续不断的给王安安全身散发快感刺激,甚至连那个肏弄在宫苞之中的东西变了形状都不得而知。
不,或者说,是因为它实在是太大了。
本就被硕大的龟头弄得撑胀不已的宫苞,即便那颗龟头在里面慢慢开花,王安安能感受到的也依旧只是更加强烈的撑胀而已。
直到那两个人猛地一下试图将他从木马上拽下来,他这才发觉宫苞中扣着的那个东西的厉害之处。
“唔……唔……”
全身上下都被控制的王安安试图挣扎,试图说服那些人强行将他从假阳上拽下去是不可取的。
但,喉管被不断肏弄的他,根本无法发出声音。
即便试着开口,也只是用喉中的震动让那个正在肏弄自己喉管的人更加舒适罢了,完全无法将他的意思传递出去。
蓦的,掐住他胳膊的那两个人又动了。
听了保镖的话之后,他们似乎铁了心要把王安安从这个银色的木马上拽下来。
如同撕裂般的撑胀再次从宫苞之中传到王安安的大脑。
即便那两个人在试图将他从假阳上拽下来,但木马往前行进的步伐和不断肏弄的频率却是不变的。
扣住宫苞的龟头就这么在掐住王安安胳膊的那两个人的控制下不断抽插,原本应该藏在小腹深处的宫苞,在两人不断拉扯的力度之中逐渐往外滑落,缓缓靠近了那个被肏到红肿的穴眼。
“是出来了点,我数一二,咱们一起拽!”
感受到王安安的活动空间变得更大了些许,掐住王安安胳膊的人立马兴奋起来。
身边觊觎王安安那口小穴的人并不少。
如今看到两人在王安安身上弄得起劲,剩下的那些人也都跟着围上来搭把手,直接将拽在王安安身上的力道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