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缓慢地收紧五指,感受到拇指与中指近在咫尺,轻轻贴在曾郁的喉结两侧跟他的乳头一样,小小的,娇滴滴翘起来,触感很好,适合反复地、细细地咂摸。

“你……你干什么!”脖子上不断加重的力道,让曾郁以为晏邢宇想掐死他。他大惊失色,双手用力想推开晏邢宇。alpha感受到“猎物”不安的挣扎,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直接将膝盖顶入曾郁的双腿,从后用身体的力量将他按住。

虎口有薄薄的茧,在后颈处摩挲一阵,擦起斑驳的碎发,缓慢地往上顶。

带着桂花香的腺体一寸寸露出了真容。

“晏邢宇!你想干吗!”曾郁的下盘被死死压住,动弹不得,吓得哇哇乱叫,一汪泪泡在眼底汇着。两个月前晏邢宇忽然发疯咬他,尖锐的獠牙刺穿腺体,很疼,至今仍令他心有余悸,没顶的紧张使他几乎忘记了呼吸,双拳死死拧成一团。

晏邢宇不语,黑夜里,他看得很清楚,腺体是光滑平整的,可他还想看得更清楚一些,于是便低下头,极近地贴着曾郁的后颈。晏邢宇的面部线条十分干净,鼻梁高挺且直,鼻尖略微挺翘,山根深于人中,这使他的侧脸透出中世纪贵族的美感。不知有多少人为了拍下晏邢宇的完美侧脸而算尽相机的角度,更遑论与其鼻翼亲密接触。

嗅闻需要时间。曾郁的腺体表面已经没有一丝被侵犯过的痕迹,味道也很纯净,只是主人的身上沾有一些烟臭味,想必是和那个男人接触太久残留下来的。

臭。

脏。

墨绿色的眸子倏然罩起阴霾,鼻尖从曾郁的颈侧微微抬起,觉出对方凝滞的呼吸。

他怕他。

怕得不得了。

黑暗中,alpha的嘴角无声无息翘起,音调却依旧寒冷。他问曾郁:“给你支票,为什么不拿?”掌住脖子的手心略略松开,给曾郁以喘息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