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还是会因为疼痛而有反应,希望他好起来,像从前一样,又希望他像这样柔弱,这样我就能一直照顾他,要怎么样才能两者兼顾呢?压着他的手,复上了吻……我的花冽。
那次是因为不慎呕出的药汁,才在花冽撸管时,醒了过来,起初我有多讶异呢?不过,他微喘的声音,握着的手时而紧时而松,最终他仰头的模样……让我知道了欲望。那时应该死掉的我,花冽就像阳光,他的笑容,他的温柔……
我知道他不断的做这种事情,对于那时受伤毁容的我,他坐在我的身上……他高潮舒服的模样,想把他留在身边,想……让他一辈子都做喜欢的事情,终究还是因为自身的认知,要是那时候夺回来……那是不是一切就会不同了?
白谚搂着花冽阖上了双眼……我还是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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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后,两人的关系不再是那么沉闷,花冽也不会再抗拒接触,虽然有时候会一时忘记,不过他的确开朗了许多。
白谚在写药单时,花冽会突然从他的身后抱住了他“这个错了!”指着药单上的其中一个,就像以前在皇宫时的他。
餐桌上的两人,本是肩并肩的坐在一起,花冽倒是现在直接坐在了白谚腿上,手指着要吃哪道菜品。
白谚任由他的胡闹,任由他做任何的事情。
睡觉时,花冽有时也会使坏心眼,扭捏着身躯,点燃欲火时“想睡了!”故作犯困的模样。
白谚倒是什么都顺着他,他搂着花冽……“睡吧!”
花冽知道白谚有多温柔,这些日子他总是带着有些哀伤的模样,见他阖上了眼,也许一切还是有些不同的……已经回不去的花冽和不知道遇到什么事情成了这样的白谚……阖上了眼睛,倚靠着他……
“下次……等花好了……咳……准备好了!”白谚有些害羞,虽然两人该做的也做了,不该做的也做了!但,像现在这样两情相悦,实在……
也许还是一样的,花冽笑出了声音,抬头吻了白谚的唇,轻啄了一下“嗯。”
白谚突然有些后悔了,花冽就这么静静的躺在自己的怀里,早知道就霸王硬上弓了,吻了他的额头,来日方长。
──
那日大雨滂沱,白谚和花冽急着把在外头晒的药材拿入屋内……而这时却来了个不速之客──冷炽。
太深的伤害,太多不堪的回忆,花冽一看到冷炽就会不自觉的颤抖,甚至不敢和他平视,立刻低下了头,后退再后退,直到撞上了白谚。
白谚轻握住花冽的肩膀,他在发抖“冷炽,有何贵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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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友出门买了早餐)
友 :(回来了,油腻腻的嘴)找你的钱(帅气的丢了铜板)
干软饭:(看着铜板,又看了友一眼)
友 :干嘛?我可没多拿你钱!
干软饭:铜板是吃不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