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谚用袖子替花冽擦脸,花冽哭红的鼻子,两人相视一笑,白谚像突然想到了什么,把花冽抱起放在了大腿上,然后躺了下去。

花冽愣愣的看著白谚,白谚将自己的一只眼睛用手遮起……

“你不完成你未完成的事情吗?”白谚嘴角勾勒出了笑意。

花冽瞬间刷红了脸……“你……你……”屁股的股沟被隔着布用手指勾勒着“呜……”

“自己把这个吞下去。”白谚已经硬了的肉棒隔着布顶了花冽两下“你不是之前做过的吗?”

花冽震惊又害羞的脸“我……”被顶的一跳一跳的,曾经做的事情竟被赤裸裸的揭开,却……让人如此的兴奋?“哈……”白谚手指一压,布陷入了股缝,布摩擦穴口,不禁令人颤抖。

白谚是知道花冽的身体状况的……不过这个景象……

“我……真的……可以吗?”花冽没有自信的表情,这样的身子,撑在他胸膛上的包着纱布的手,我是如此的……丑陋、肮脏……

白谚半坐起身子,双手把花冽的脸捧起“他都已经这样了,花医师不治疗他吗?”用下半身摩擦着花冽。

白谚浓郁的性欲,他真的是很好看……花冽何尝不是夜夜想着这个人。

花冽半脱的衣裳,他跪跨在白谚的腰际,被白谚弄的湿漉漉的穴口,抵着龟头,用穴口摩擦着洞口,他看著白谚,白谚那双眼神盯着自己……“唔……”羞耻……现在的我掰开着穴肉,指腹和皱褶都碰的到灼热的肉棒。

“花,慢慢来……不怕的,我刚刚已经用了香膏。”白谚的声音,配合著手指玩弄着花冽已经流水的肉棒。

穴口的皱褶含入了龟头,把皱褶都抚平“唔……哈……不……”原来肉棒摩擦肠壁会带来阵阵的快感,不知道是想要还是害怕。

白谚忽然就挺腰,肉棒直捣穴内,缠绕上来的肠肉,差点就让他射了。

“啊-”花冽整个坐了下去,实实的坐在了肉棒上,抬高了下颚,发出了呻吟,白谚却不给他时间般,一下一下的顶着,凸起点、敏感的……不断的被顶着,花冽抓著白谚胸膛的手指不自觉的要握紧,却被白谚抓住了。

“要抓就抓我吧!不然都抓出血来了!”白谚知道花冽的体力,把他拉了下来,肉棒激烈的顶弄……

记忆中他也是这样,我抓着他的手不断的捣弄……花冽想着那些过往,不禁缩紧了肠壁。

白谚舔着他的耳骨“你就是这样握着我的手,在一旁不断的……想着这样的。”抬起了胯下,让肉棒更加的深入,花冽痉挛的胡乱的扭动着臀部。

“不……”花冽早就已经习惯了疼痛下得到的快感,胸口的伤口压迫着竟然舒服的射了,一阵天旋地转,两人换了体位。

白谚看着他胸口的纱布有些渗血,他泪眼婆娑,不断的喘着气,不能……想抽出,却在下一刻被花冽搂住了脖子,他唇附上了上来……肠壁讨好的缩了缩。

已经燃起的欲望怎么可能平息?花冽顾不上疼痛,只想著白谚……更激烈,弄坏自己……不……我早就坏掉了!

白谚压住了花冽的肩膀,花冽呜咽的哭了起来,他抓住了花冽手腕,挺直了腰际,弯曲了他的脚……他哭泣使得肠壁不断的压缩,我就这么拉着他,使用了最原始的暴力,抽出再捅入时把他拉了过来。

“不……太……太深了!”肉棒实打实的打在了最脆弱的地方,使得快感不断的被顶起,要被……肉棒顶穿了!

“啪-啪-啪-”肉和肉的撞击声,一下比一下还要用力。

“啊啊啊-”花冽确确实实的被射入了精液,热液打在凸起点,他的体力还是使他不支晕了过去。

白谚有多自责呢?他正在帮花冽擦拭着伤口,再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