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炽对于花冽这样的状态甚是满意,他已经不会再直视自己,顺从且有趣“把他送回去他的国家,我想他们应该非常想念他们的花军医。”

花冽没有任何的反应,他不知道要给什么反应,谢谢?送去哪?做什么?不都是一样的吗?我只期望着死亡而已。

几个月后,雀玺国再度把花冽送回了冷炽这,纯粹只是冷炽又无聊了,把人讨了回来,回到军妓营的花冽,成了人偶的状态,无论做了什么事情,他都毫无反应,就像一个会呼吸的泄欲工具,冷炽冷眼的看着正在赏天空的花冽,十指全断竟然毫无反应?似乎又有什么想法的露出了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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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软饭:

花. 更多12226(o゜▽゜)o

第11章 十一、(附图)自慰、双棒一起撸

花冽似乎做了一个很长的恶梦,再次醒来的时候,又在了床上。曾经让自己一度以为逃走了的床上,双手早已被缠上了纱布,胸口不通风且带了凉意的感觉,是被上了药呢?被救回来了吗?也是……白谚是军医,怎么可能让我轻易死掉,还要……完好无缺的把我送回那呢!

白谚送走了来拿药的村民,有花冽的配方,风寒缓解了不少,只是已经一个礼拜了,花冽除了梦噫,完全没了反应,虽然药是可以饮入,但……食的部分真令人担忧,掀开门帘,就见花冽睁着眼看着天花板“花,醒了?”

花冽看向了白谚,他担忧的表情,就像阖眼前的一样,是呀!冷炽都来了,我还是这般模样要如何交代呢?又阖上了双眼,谁又会对我温柔呢?我又期待什么呢?

白谚见他又阖上了双眼,这状况跟刚来的时候又不太一样,果然吗?坐至床沿看向了窗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决定了什么似的看向了花冽“你可能不记得了!白谚这个名字倒是我自己取的。”他没有什么反应,一切就像又重来了一次“慕渊……才是我的本名。”

花冽忽然睁开了双眼凝著白谚,惊讶写在了脸上。

──

慕是皇姓,那年皇室的二皇子慕渊本为最有可能成为皇帝的,不过他却在一次同皇帝出门时染上了怪病,此病先是搔痒,病人会因搔痒难耐挠破红肿处,红肿处就会腐烂拓开,无药可医,还有些宫女私传此病只要接触了就会染疫,皇室似乎有意要放弃这个皇子。

慕渊缠满了纱布,纱布上有些渗血,有些渗着黄青色浓稠的液体,因为挠的都是血,被父皇命人把他绑在了床上,又疼又痒,没有太医能够医治,也没人敢接近他,大概会这么死去吧!那至少在死前给我一个愿望!把我放开让我挠个开心吧!

门却在此时被推开了,屋内只有蜡烛的微光,被掩的阴暗,要是不说是房间,我还以为是仓库,花冽出现在了慕渊的眼前,穿着一身的白衣,头上绑着布巾,扎起的高马尾,活泼的模样“我是花冽,嗯……好像很多医师都不愿意来?我只是民医,就是人家所谓的郎中的那种,您……有在听吗?”

他长的很俊美,嘴角的酒窝很可爱,药的香气围绕着他的周围,非常的好闻,他伸手正要触碰我“别碰我,会传染的。”出声制止了他。

花冽手就这么伸到了一半“我还以为您晕倒了呢!”松了口气,见他似乎不想被碰触,一屁股就往床沿一坐,和他来了个对视。

慕渊对于花冽突然就缩短了两人的距离,转过头“你离这么近会被传染的。”碍于无法动弹,只能转动他唯一可以动的地方,脖子。

花冽看了一眼慕渊裸露出来的伤口,心里有了个底“有些被称为怪病的,都只是因为医者没看过罢了!”见他转过头了,便朝他一笑。

“说的好像你从没说过怪病这两个字。”慕渊忍不住吐嘲他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