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岑翊宁不禁失了笑:只有蒲欢能在这种关头还想着自娱自乐。撸了两把狐狸尾巴,手感的确令人着迷,然而眼下绝非贪图狐狸美色的时机,他有更紧要的问题亟需破解将锁屏状态下的平板电脑放在狐狸面前,他说:“输一下密码。”
狐狸歪了歪头,看着他,又“嗷呜嗷呜”叫了两声。岑翊宁说:“你不会一直就打算这么跟我交流吧。”
“嗷呜!”
“也不是不行。但是这样效率比较低。”
“呜?”
“我今天不上班。十一点有个线上会议要开。对了,有没有不舒服?要我带你去医院么?”
“嗷嗷嗷!”
“好,不去,我们对外保密。”
不靠文字交流似乎也没什么障碍。
但这只是一时之便。再信任彼此的默契,遇到特别考验表述能力的事情仍要仰赖书面语言,狐狸,或者说蒲欢,便张开肉垫笨拙地摆弄起电脑来。连抠带挠地按完一串六位数字,解开密码锁后,一枚贴在主屏幕上的便签跃入一人一狐两双眼睛,上面公然写着“下周四是交往百天纪念日!别忘了准备礼……”
未及看完后文,狐狸便像被火燎了毛似的一屁股坐在屏幕上,挡住差点提前泄露的关键内容,发出一连串急切而羞恼的狗叫。
岑翊宁:“……”
“我没看清。”
他顿了顿,伸过双手,把狐狸抱到自己盘起的腿上,高度恰巧能使他将鼻子埋进两只直立的耳朵之间,闻了闻那仿若阳光收集器一般暖融融的脑袋顶。
“我依然期待你的惊喜,好吗。”
狐狸尾巴扑簌簌甩了两下,吃力地在键盘上敲出一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