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酒的嘴里磕磕绊绊的说道:“不如…将军……带着精锐…麾下……归顺我南夏,听我命令……行事,我也……保你无恙……”

同样的话还给了东胡人,话语里却没有一丝一毫同他一般的认真。手指歪歪扭扭划过伤痕,将军却感觉到脸上伤口重新剧烈灼烧起来,像是回到了多年前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