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从他的话语中听到的全是残酷的现实与对卑贱服从的冷漠。他右眼微微一跳,脸色沉了下来,抬手立刻用力抓住了他在自己脸上乱动的手。
这男人确实醉的一塌糊涂。
抚在世子下颌边的大手渐渐放到了那脉搏跳动的脖颈间,“可我知道如何将你留下来。”他在世子锁骨边重重留下吻痕,另一只手在华裳里玩弄敏感挺立的乳尖,让深醉不醒的世子挺了胸膛呻吟连连,身下难耐的蹭动,“嗯啊…啊…嗯…将…军……”
“只要他肯开口承认……”轻轻摁在脆弱喉结上的手指来回缓缓摩挲。
腿间淫水直流的世子仅被玩弄双乳就沉沦在快感中无法自拔,“唔…嗯…不可能……”急促喘吟的人眼睛雾蒙蒙的失焦,双手搭在将军身上,被酒精和性欲麻痹的大脑停止了转动,“他…不会…呜!!”一直放在脖子上的手陡然发力,死死掐住了南夏人的命门,卡停了他的呼吸。
话没说完的世子瞬间卡住声音窒息,瞳孔巨震。他的脑袋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却已本能的感到死亡逼近,浑身窜过一股彻骨冷意。
前一秒的暧昧情爱转瞬间烟消云散。本就杀人不眨眼的恶鬼真面目在亲耳听到真相后终于浮现。
醉酒迟钝的人还没来得及看清胡人瞬间煞气溢出的黑面,就被抓着脖子,脑袋狠狠撞到了桌子上,撞出一声巨响。脑袋撕裂般剧痛嗡鸣让人眼前全黑,失去了说话的能力,下一秒整个人就被摔飞出去砸在了地上。
“嘭”的一声重重落地,半边身子僵住失去知觉的世子头痛欲裂,危急关头,仅剩求生本能支撑着他行动。被巨大的恐惧笼罩的人单臂撑住地面,手脚并用挣扎着撑起身子,缓了几秒才渐渐恢复视力,却发现右眼所见皆为血红。
额头上不断流淌而下的鲜血染红了视野,世子抬手摸了一把脸,看到手上满是热血。
醉意渐渐消散,还未完全想清刚才电光火石间发生的所有事情,世子就听到将军的脚步声逼近。这恐怖的声音让他应激地拼力撑起了上半身,狼狈仓皇向后退了半步距离,本能的立刻抬臂抵挡将军袭击。
见他还有力气出手抵抗,还顺势想要出招还手,将军阴沉着脸轻松抓住了他失去准头的拳头,用力将他整个人砸到了桌子上。巨大的力量冲击让木桌应声断裂,世子身体重重摔在了地上,彻底躲不过将军带着十足怒意袭来的重重一脚,“三脚猫的功夫,还不都是我教你的!”狠厉踹到腹部的一脚重击让无法抵抗的世子被一下子踹到了帐篷门口,痉挛抽搐的腹胃让剧痛倒地不起的世子猛地咯出大口鲜血,含着血的嘴巴微动了两下,喉咙里哽咽着不停发出混沌的声音,却说不出一句话。
“班门弄斧。”
见被打出血的世子恐惧的湿了眼眶,勉强抓地的血手拖着受伤的身躯想要逃离帐篷,将军怒火更胜,彻底降至冰点、阴郁恐怖至极的脸让帐内宛如酷寒凛冬。他拽住世子那使不上力的脚,将爬出帐篷半个身子的人拖了回来。
帐外土地上留下一溜带着血迹的指印浅壑。
见他想逃,将军拿过刀架旁的实心棍棒,手上爆出青筋,挥出全力打折了世子双腿。
南夏人凄厉尖锐的惨叫立即穿透帐篷响彻整个军营上空。
“我早早告诫过你,别骗我。”红了眼面目狰狞的将军看着南夏人的鲜血,拳头更硬了几分。断了双腿无法起身的人被拎了起来,十分力的拳头打在下颌,将人掀飞了出去,后脑勺毫无防备的直接撞到柜架,架子被巨力撞击散架破碎。跌在木屑废墟之间的世子摔得眼前昏黑,四肢不听使唤,无论如何也动弹不了。
甩掉手上血滴,将军看着地上痛苦惨叫的南夏人浑身剧烈颤抖,失去力气的血手扒在地上不断挣扎,断筋断骨的极致疼痛几乎要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