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嘬吸着。软腭包裹着带着倒刺的阳具,把磨得破皮的小家伙舔了又舔。
说不出的快感顺着沔洇的脊柱炸开,如果不是他被按着躺在了沙发上,尾巴大概已经高高翘了起来,那是他从没有体会过的感觉,逼迫沔洇满目大口地舔着花穴,又加快了速度,舌尖搅动起啾咕啾咕的水声。
猫咪的舌头舔得周宜很舒服,她一边向下沉着腰,手指一边颇有技巧地玩弄着裸露在空气里的肉棒,舌尖舔舐过冠状沟,又不断刺戳着马眼。
强烈的快感好似浓浓的猫薄荷,沔洇不断探出舌头舔着那一小缝的蜜水,呼吸粗重。周宜突然扬起脸来,重重撸动了几下带着倒刺的性器,身下的猫咪呜咽了一声,无法克制的快感随着她的动作喷泄而出,粘稠的液体溅满了她的脸颊脖颈。
沔洇刚想起来,就被贴近的肉穴压了下去,一阵窒息感传来,女人坐在他的脸上,双腿分开,手指按上他的乳头:“取悦我,舔喷水了才让你进去。”
贪心
沔洇鼻息间都是湿漉漉的腥甜味道,耳朵不可控制地从发丝间冒了出来。他还想说点什么,只剩脸被肥沃花穴压住的窒息感。
“酿呜……”
被舔得潮湿泥泞的花唇再度被粗糙的舌苔抵了上去,沔洇承受着窒息般的快感,舌头顶开大花唇小花唇,舔上那道不断渗着蜜水的小缝,在阴蒂处停下,反复吮吸拉扯,似乎要含进自己嘴里含化。
肉粒被同样带着倒刺的舌头一次次用力舔上,敏感柔嫩的阴蒂像是猫咪的新玩具,麻麻的快感随着周宜的脊柱攀升,让人不自觉把身体都交给这只猫咪。
沔洇的鼻尖被压着,窒息的困难感反而加剧了兴奋程度,舌头一次次顶进软湿的花穴里,蜜水却像泛滥解冻的春水,愈发止不住。
周宜骑在他的脸上,换了个姿势,蜜水糊了小公猫一脸,他呜咽了一声,耳朵被手指拨拢,张开嘴把整只蜜穴都含进口中大力吮吸。
夹着自己舌头的小穴收缩得越来越剧烈,周宜绷直了腰,快感从腰侧不断袭来,她的双腿夹紧了沔洇,终于在猫咪粗糙舌头的舔吮下喷了出来。
快感过后是脱力的空白,女人腰一软塌坐下去,被青年一把搂住。
“医生姐姐……呼……”
粗重的喘息落在周宜耳畔,女人爽到了,被坐脸的沔洇也很快乐,窒息般的快感让人神智不清,最后被喷了满脸水也很快乐。
沔洇把脸蹭过去,吸了吸鼻子,睁大了圆圆的眼睛,满脸写着求摸两个字。回过神来的周宜忍不住笑了一声,捏了捏他的耳朵,脸上的水渍也被周宜擦干净。
女人坐在他腿上,长发被挽成了马尾,她的手勾在内裤边缘,在沔洇的注视下把内裤脱了下来,丢到了沙发上。
“看起来是很湿,对不对?”周宜半跪着直起身,修长的手指拨开湿润的花唇,轻轻揉了揉。水声的微响落在听力极好的缅因猫耳朵里,充满了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