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完最后一家新开的店,两个人往地下停车场走去,找车位时候身边刚好开过了一辆绿色迈凯轮。
迈凯轮路过两个人后速度慢了下来,车里人轻轻摸了摸鼻子,从后视镜里看着路过的两名女性,青年摘下墨镜,目光最终落在了矮一点的女性身上。
那是一股从未嗅到过的,香甜又危险的味道。
……
周宜把车停进车位,拎着购物袋开门下车。
她家就在宠物医院楼上,很方便。周宜下车准备检查一遍安保设备上楼睡觉,意外发现门外还站着个人。
是谁?
没有细想,周宜已经走了进去。
青年听到脚步声,抬起了头,看到是周宜,紧皱的眉头才松了一点,他似乎想跑过来,三两步又被迫停下了脚步。路灯下他的眼眸璀璨如鎏金,只是看起来委屈得不行。
路灯下的,不是沔洇又是谁?
“你怎么过来了?”周宜打量着牛仔裤短衬衫的青年,开了口。
“我偷偷溜出来……想找医生姐姐要回诊凭证……”最后几个字似乎是烫舌头,沔洇含含糊糊吞了下去。
“那怎么不过来?”路灯下的周宜和沔洇隔了十几米的距离,沔洇的手插进裤兜里,每一步都走得有些虚浮。
“内裤没有穿,磨得有点痛……”沔洇声音小小的,和他外表的光鲜有着极强的反差感。
周宜佯装叹了口气,走在了沔洇前面:“走吧,上楼。”
楼上的一居室是周宜的房间,她不和家人住在一起,而是自己租了个房间,而买的房子同样暂时租了出去。
进门换鞋,把食材放进冰箱,沔洇像条小尾巴似的寸步不离。
“坐过来。”女人拍了拍沙发,青年才坐了下来。
“磨到哪里了?”
沔洇依言乖驯地脱下牛仔裤。他真的听话地没有穿内裤,龟头前端嫩肉毫无遮拦,被粗糙的布料磨得发红,前段分泌出的粘液把红肿的性器润得湿漉漉的,淫荡又可怜。他的猫尾不知道什么时候窜了出来,一下一下拍着沙发,自己则趴在了周宜的腿上:“医生姐姐,救救我吧……”
“去沙发上躺好。”周宜用勾着拖鞋的脚尖点了点他的腿,沔洇就躺平在沙发上。肉棒看起来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又肿又红,青年的手不安地抓着沙发,感觉胸腔里的心脏跳个不停。
他分不清那是对本能的渴求,还是对未知的茫然。
布满倒刺的性器被含进了一个温暖潮湿的地方,沔洇猛地绷直了腰,发痛的龟头被含住,灵活的舌舔弄着那里。
周宜跪在沙发上,换了个姿势,膝盖又夹住了沔洇的头。她的吞吐暂停了片刻,空出的手拉下自己的短裤,摸索着抓住沔洇的手:“脱下来,舔。”
一句话让青年的四肢百骸都烧了起来,不等周宜进一步发话,沔洇就已经撩开了内裤的边缘,把舌头挤了进去。
剥开内裤,两片肉唇已经湿答答泛着水光,不断地收缩着吐出蜜水来。
沔洇不受控制一般将脸贴上了花穴,鼻息间都是淡淡的甜味。
湿答答的花穴擦过猫咪的鼻尖,把高挺的鼻梁勾上一道水渍。沔洇双手抱住周宜的腿,探出舌头舔上嫩肉。
他的舌头只是刚刚探到入口处的软肉,收缩着的媚肉就已经夹住了沔洇的舌头。粗糙的舌苔尽力舔过每一处,把溢出的蜜水都占为己有。
花穴不断收缩着,吐出一包蜜水来,沔洇的手拉开碍事的内裤,整张脸都埋在了骚甜味的牝户里。
他甚至不知道是为什么,浑身就已经热得发烫,明明尽力吞着医生姐姐的淫水,还是觉得口干舌燥。
青年的性器也被含到了口腔的深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