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朱砂时隐时现,汗水也顺着下颌落了下来。他的动作温柔,顶弄抽插间却不加收敛。不知道他究竟学了什么稀奇古怪的双修之法,让花穴紧紧收缩绞住发胀的性器,高潮一波一波袭来,周宜只能抱住陆铭的脖颈哭着求饶。
“慢、慢一点……陆铭!陆铭……”最后所有的求饶都被野蛮地亲吻吞入口中,只剩一声又一声的他的名字清晰响亮,像是咒语、像是确认。
陆铭的指腹抚摸过周宜凸起的小腹,猛然收缩的动作险些让陆大夫精关大开,他有些不明所以地望着眼里都是泪的周宜,听周宜含糊喊着什么“痒……别摸……陆铭哥哥……不行……”
那调子又媚又长,周宜的双颊泛红,紧紧绞着肉棒,却让陆鸣眉心红了一片。
指腹移到了周宜两腿间的肉粒处,痉挛般的快感一波一波袭来,花穴紧紧收缩着,挤压着敏感的龟头与茎身,让她无法清醒,甘愿沉沦。
“陆铭、陆铭...我不行了……”周医生抓住陆铭的手,一声声喊他的名字,喊得声音沙哑眼里含泪。
“慢慢来,跟我念……”陆铭抱着她,硬是将即将高潮的周宜拦了下来,一句一句教她经法,湿软的唇触着她的耳侧,呼吸落在肌肤上。
道家双修之法从未这么长过,长到每一分每一秒周宜都在打颤,呢喃又长又黏,像夏天的风。
就像是火山喷发、悬崖断裂,道家的经文在这一刻也被推翻,情欲化作汹涌澎湃的潮水,在一瞬间湮没了两个人。
在浴室里,躲过了一场雨。
见面
两个人在浴室里亲吻放肆,又从浴室一路湿漉漉到了沙发和卧室,陆铭看到行李箱时候愣了一下,吻着周宜的耳垂:“有人来住?”
“嗯……我表弟……”周宜一边说着一边去迷糊地吻陆铭,双修的道法在口中黏腻地发出,那么不正经,却又在做爱时平添了些清醒的暧昧在里面。
分开的肉唇被磨得有些红肿,高潮一波接一波地袭来,尿道口和阴道口都因为接连的高潮变得干涩微痛。陆铭几次要停下,但雨还没有停,周宜也不想停。她抓着陆铭自己上下动着腰,浑圆的胸肉也被啃咬得满是吻痕。
每一处都布满了陆铭的气息,直到最后脱力沉沉睡去。
她是被手机接连不断的嗡嗡声叫醒的,茫然地看了一眼手机已经是晚上七点,打电话来的小祖宗自然是翁花归。
周宜昏昏沉沉的,还没来得及对方就挂断了。
床头柜上有水,周宜喝了一口醒醒神,看到陆铭给自己发的消息:“你的表弟找你,你在睡,我去接他。”
大概两个人已经碰面了。
如周医生所料,两个人确实是已经见面了。
翁花归简单热了个身又做了有氧运动,满身的汗,准备找表姐来接自己,电话却怎么都接不通。等到手机再次响起来的时候,对面却是一个男声:“您好,哪位?周医生现在在忙,您可以提前留言。”
了解完情况,对方略一沉思,要翁花归发个地址过来,自己去接他:“周医生在忙,我来接你可以吗?”
翁花归自然是不在乎谁来接自己,见到陆铭也是略一点头。他像是一只高傲的猫科动物,对于所有进入自己领地的生物都不抱什么好感,甚至有些警惕;但他又足够自信,所有进入自己领地的猎物,不过是受到自己美貌的吸引。
“你是?”翁花归已经洗过了澡吹好了头发,精心打理了自己的造型,即便是穿着运动服,也依旧显得盛气凌人。他实在是漂亮,露出的小腿雪白笔直,鼻梁高挺眼窝深邃,有着雌雄莫辨的美丽。
“周医生的搭档,陆铭。”陆铭推了下眼镜,开口。
“翁花归。”青年一挑眉,冲着陆铭wink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