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铭吻过周宜的耳垂:“驾景登绝霄,乘风荡滞神。”他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融化的雪,狠狠拨动了周医生的心。
在这时候,一本正经的语气像是额外的调情,周宜张口在陆铭脖颈处咬了一口,算作回应。
陆大夫托住周宜的臀上下挺动,每一下都发出肉体碰撞的“啪啪”声,被这样一咬,收敛了力气:“痛?”
“不痛,只是觉得陆大夫你是闷骚……”周宜被顶得几欲失禁,抓住了雪白的发,青年罕见地将刘海撩拨到头顶,露出饱满的额头。
他微微怔了一下,水珠顺着脸颊滚落,又抓着周宜深入:“为求道而务实,为所爱剖真心。”
若我所求
陆铭的眼神坚毅,未曾动摇,他银色的眸像是乞力马扎罗的雪,在常年的热意里也不化,带一点寒意,却又在此刻完全落进了周宜眼里,成为只属于她一个人手中的伯鲁特之泪。
在他和周宜之间曾有时间的阻隔、家学渊源的阻挡,还有陆铭刻意埋藏的千万愁绪。陆铭的心思,周宜似乎猜也猜不透,可它们相互抵消时,好像所有的愁绪都消散了。
浴室里蒸腾的水汽紧贴着,把雪化作水,顺着交合处滴落。足够潮湿、足够热烈,足够容纳两个人紧贴的心脏,黏腻的汗渍变成了连接两个人的纽带,在故意的疏远后又牵紧,越贴越紧,心脏似乎下一秒就要跳出来一样剧烈地跳动着。
窗外的雨还在下着,S市的雨向来喜怒无常,压抑许久的大雨倾盆滚落,雷电交加,像是陆铭第一次给周宜展示引雷诀的那天。
“陆铭哥哥……哈、哈啊……”周宜尖叫着容纳下性器,努力吸了吸鼻子,“窗外的雷……不是你打的吧……”
陆铭与她额头相抵,笑了医生,似乎有些无奈:“我在你眼里究竟是什么形象?”
他揽住了周宜的腰,防止对方弯着腰脚踩不稳。周宜似乎是有风借力,贴着陆铭整个人都黏在他的身上,花穴收缩着,又被性器撑开。陆铭的性器带着点凉意,在温热湿滑的嫩肉里顶撞,撞得周宜夹紧了腿一声声喘息。
“不是唯物主义的……啊嗯……”周医生刚想开口调戏一句,就被陆大夫挺身一个深顶操得一激灵,带着凉意的性器直接楔进了最深处。
她一只腿被青年抬起来,刚刚才被操干过的穴道热且紧致,热情却又含羞带怯地吞进天师的性器,湿热的嫩肉试图融化这一点冰,反而被激得蜜水随着花洒直流。
周宜缠着自己的竹马往深处迎合着动作,陆铭似乎还在介怀自己是个“天师”这件事,张口衔住她的耳垂,手指挑弄着双腿之间的小豆,故意插歪一样轻轻碾过周宜的敏感点,又激起面前人一阵轻呼。
青梅竹马变成了上床的关系,对他来说从不算荒谬只要一一想,他没有什么不可以,即便她不属于自己。
“哈啊...陆铭哥哥...凉…唔”陆铭的手指自然也是微凉,摸到湿热的花蒂,敏感得激起来,被绞紧了发出急促的喘息。
“快一点...快一点...重一点唔...”女人咬着唇,眼里泛着泪光,说话间对方已加快了动作、大开大合地操干着。
每一次的操干都会顶到她的深处,一点凉意让她清醒,又带着她继续沉沦。性器被紧紧绞住,火热湿润的花穴湿得一塌糊涂,外面的雨还在下着,而浴室里的雨却让两个人饱尝爱欲的滋味。
他的动作陡然凶猛,一下下操干着最深处,敏感点被撞到的酥麻感让周宜无所适从,只能无助地随着陆铭的动作起伏。
陆大夫抓住周宜的腰肢把性器向深处送,每一下都激起周宜带泪似的呻吟。“陆铭……太快了……好重……要不行了……”周宜的眼里都是泪水,望向他时无助又迷茫。陆铭的下颌线紧绷着,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