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它取这个名字的时候倒是脸皮厚。方应理想。但还是把门带上,将狗关在外面,又立刻传来两三声爪尖别蹭木门的声音。
等到床边,就看见同样赤条条的两具纠缠的身体,掉进落地镜透亮的镜面里。
任喻瞳仁微颤,被方应理按着后背跪伏在床上。
他的后背上果然有纹身,这一次看清楚了,一道飞花般的黑色梵文,每一笔都有无尽的延伸感,烙在白皙的背部,脊椎处微微隆起,笔划也跟着飞,美丽而隐秘。
“这样来吗?”任喻问。
“嗯。”方应理卸掉皮带,戴上套,用那里贴紧他的屁股,第一次因为任喻腰部的摆动而失败,“你自己扶一下。”
任喻就把手从胯间伸过来,好烫。但还是不行。
方应理看到他蹩脚得厉害,慢慢地磨蹭,反倒不急着让他如愿:“第一次啊?”刚刚连润滑都不会做。
任喻抿紧嘴唇,将呻吟咬碎了咽下去。
到这个程度,还真是第一次。
最接近的一次是五年前,他在青年旅社遇到个年轻男人,他们一开始睡上下铺,后来同行,渐渐由上下铺变成了一张床。
旅行途中的cush太容易让人不计后果。
任喻觉得在大汗淋漓的热带,荒废掉自己的第一次,也不错。
但那次前戏没有这么舒服。那个男人把他弄得很痛,最后没有真正做下去,冷静下来相对穿衣时,实在很尴尬。然后他发现自己性情孟浪,但第一次留到现在是有原因的,到底还是没办法太随便。他太自我了。
要舒服,要满意,要心跳,要自己喜欢的。
“放松一点。”方应理说,“就跟念书一样,你越紧张越不行,等你按照步骤来,轻轻松松一下
就学进去了。”
说到“进去”两个字时一发力,一下就破开了。
实在太满了,有一点痛,但爽的感觉更鲜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