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1 / 1)

说牝:

肉杯儿里一点玲珑珍珠心儿藏。

肉缝儿内一道水帘洞儿暗喷春。

肉洞儿中一团芙蓉花蕊偷偷结。

……

结合助兴的文字,安时礼兴动情旺,满身酥麻,将至酣边,手上捋多百来下,猛吸一口气,速度加快,要尽发尘柄里的余精。

就在这关键的时刻,一道女音在门外幽幽响起:“大人呀~明日什么时候去买鞋?”

声音响起一瞬间,安时里尽发余精,因是受了惊吓,龟头陡然一紧,余精乍吐,如掠食的飞蝗般射出,手里沾了几滴,不远处的地板则是沾了一大团。

看时辰,已是亥时,这么晚了,金鼠姑不在自己的窝里躺着,吹着寒风来他寝前,只为那一只粉一只蓝的鞋子。安时礼频咽津唾,有些虚心,有些羞,羞又变做恼,默默清洗双手,并不打算出声回应金鼠姑。

安时礼洗的不是双手,洗的是邪恶的思想。

等不到回应的金鼠姑乍了胆,往前几武,轻轻叩响门:“大人,您睡了吗?大人您还有气儿吗?大人……”

方才淫她的肉体来慰藉夜晚孤独的心灵,怕再次掉态,安时礼铁了心不回话。

金鼠姑的性子也倔,在门外扰人:

“大人,我想要您屋里那暖呼呼的地衣。”

“大人,周公如此爱您吗?不舍让您醒来?”

“大人,我的耳朵听不见,您听到了出来一趟呗。”

说到后头,她没了耐心,不再喊大人了:

“孽障!再不出声我就去砸东西了。”

“孽障!睡得如此死。”

“孽障!爷爷我今晚要吃了你。”

……

金鼠姑扰了多久,安时礼就在黑暗中睁眼儿睁了多久,不知是不是太久没有眨眼,眼里酸涩得流出清泪。

清泪止不住地一行行滑过面颊,打湿脑后的枕头。

想他年少登科,年仅二十六,便官至大宗伯,待人温中带厉,能说会道,辩才无碍,舌战群儒,只需一句话就能把些野心勃勃的外来使者反驳得哑口无言,如此威风,如今要缩在小小的一张榻里,躲一只不识字的田螺精,安时礼想到此,两下里委屈得死去活来。

色欲犹如伤人虎,丧远志,害晚年,断气就在瞬息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