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与手帕备齐,安时礼解开裤头,坐在榻沿,手作圆环,紧握上尘柄,不停地上下捋动。这种时候很难不思淫,安时礼闭目回思春宫图里的阴阳交媾图,慢慢的,春宫图在脑海里放大,只看得见女子若脱兔一样的奶儿,如娇花似的牝儿。
思牝里水波泛动的淫靡之景,安时挤的呼吸控制不住地急促起来,尘柄上的脉络清晰可辨,于是手握得更紧,捋得更快。
转而去思肉呼呼的奶儿,春宫图上的奶儿眨眼活了起来,变成了金鼠姑自揉奶儿之景,安时礼吓得寡气大吸,摇头欲望撇开这种不道德的画面,却是撇不开,身体竟还有几个瞬间在回味金鼠姑白肉偎来时的感觉。
越是要撇开,想的东西更多,比如金鼠姑那双修长粉白的大腿,还有微微鼓凸而出的花牝,当花牝也活了过来,自开自合,尘柄上的独眼大开,不迭拿手帕裹住,已开始吐露粘稠的阳精。
望着手心的阳精,安时礼呆住,喃喃道:“碧翁翁,吾有罪……”
……
安大人:唉,我这人有病,自撸也要撸两次。下一章的罪更深了。
掐指一算,快00珠了,先准备加更了
0012 第十二章 自捋这种事儿也要是双数
此话刚落,半软的尘柄听到召唤一样再次苏醒。
其势昂昂,其色深艳,根部边的玉囊,一收一缩个不停。
安时礼绷着脸,洗净手上滑松的阳精,刚刚用右手捋动,这一次要换左手来捋动。他爱双数的毛病,在这种事情上也没能避免,俨然成了一件自然之事。
金鼠姑的俏皮模样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她在他的脑海里忽笑忽嗔。这时候的笑嗔离不开一个色字,安时礼春心大荡,尘柄在邪火作祟之下,硬若一条火棍。
硬起的尘柄皮肉紧实,触感光滑,底下不见毛影,安时礼好洁,每日用香料清洗全身,那处也用香料,香不腥,是件漂亮的工具。
安时礼念着一句“悬崖勒马大丈夫”来浇灭肚皮里还在上炎的邪火。
不过未能如愿。
邪火绕着尘柄烧,脑海里的画面也随之越来越淫艳,安时礼努力不去想那两处美好之地,于是注意力转至溜圆滑腻的香肩儿,可一不小心就会想到锁子骨下油酥酥的奶儿,转去想光滑滑的玉腹,想那可爱的浑圆的脐眼,但肚脐眼下紧靠花牝,神思一恍惚,腥红数点的花牝清晰得里外可见,其浅窄莫不可测。
浅窄莫不可测,但知是云儿这般柔,又是棉花那般软? 九1⒍4?00,让人欲感知热烙之美,安时礼咬着下唇,缓缓闭上眼,左手握住尘柄,想着不该想的东西以慰骚动的心。
不多久玉露难盛,滴下几滴,安时礼体力难支,瘫软在床,这的时候未到,他口中秽语轻轻说与自己听。
安时礼不狎妓,不养妾,从未做过风月奇趣之事儿,欲望来时只靠丰富的想象度过。
除了想这些画面,安时礼也在想稗史里描写女子肉体的香艳句子。
说乳:
肉奶儿上一点熟红透透杏子长。
说肚脐:
肉腹儿中一轮朦胧月晕深深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