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1 / 2)

前些时日金鼠姑学习朝服的穿戴,同时也学了一些礼仪,既要随行至承天门,端着东西的手臂要有力,脚下的步儿要迈得端正,行步时切不可东张西望,跌倒出糗更是不被允许的,一想方才跌了一跤,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处,偷负脚疼,在安时礼的身后一声不出,徐徐走着。

安时礼偶尔用余光去看金鼠姑,看她的行为小心谨慎,泼似个守规矩的奴哥,倒有些不适应了。

还是疯疯癫癫的金鼠姑顺人眼。

一路无话,行至承天门,安时礼来的早,此时在承天门的大臣并不多,安时礼拿牙笏时偷腔和金鼠姑说话:“等我回府。”

声儿不大,周遭又有些嘈杂,金鼠姑却听得清,抿起嘴,点个头,不多在承天门勾留,随着一行人回府,回府里念了一本百家姓。

等金鼠姑的身影消失,安时礼的眼皮里似进了弹珠,连跳了好几回,直至有其它大臣来叙寒温,眼皮方安静下来。

安时礼以礼回了前来叙寒温的大臣,随后理一理并不乱的衣摆,走向午门。

谁知一入午门,难再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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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困到可以秒睡,坚持不住了。

还在纠结要不要打礼礼,打在礼礼身,痛在田螺心

明天或者有事儿,大概有一天不更,看情况

000 第八十九章 出事儿了(2)

话说金鼠姑回到府后,念了起百家姓这本书。在“安”这个姓上她的目光停留了好几回,看多了忽发奇想,觉得螺的形状与“女”这个字的形状逼近,便拿起纸笔,将安字下的女画成一个螺壳:“安中有螺,嘿嘿,我乃人才也。”

念了一日的百家姓,从早到黑,原以为安时礼天擦黑时就会回来,但从掌灯时分等到熄灯的时分,也不见有他回来的小耗。金鼠姑不由焦躁起来,入了夜,侵晨摔伤的腿疼痛突袭,这更让她难以入眠,想不定冒上风雪,在门首急促踱步。

风儿左右吹,吹得手臂上的寒栗子一片片冒出,和豆儿一般大小。

阿刀见之,笑道:“今儿的话,大宗伯不会太快回来,风雪如此大,也许不回了,金姑娘回屋里等吧。”

“大宗伯会回来的。”金鼠姑坚定回道,安时礼和她咬耳朵说了一句等他回府,所以一定回回来,她也得守信等他回来。

“不知道的,还以为金姑娘和大宗伯是被强拆了的比翼鸟呢……不过金姑娘,大宗伯有些洁疾,你这鼻涕都快拖下三尺了,到时候大宗伯见了,可要啧啧嘴,转头去翠红乡了。”阿刀捂嘴打趣了许久,最后离开前让金鼠姑添多一件衣裳,莫要感寒。

在风雪中站了两柱香的金鼠姑,鼻头与耳垂被冻得通红,阿刀这么一说,她才察觉自己的肌骨快被冻僵了,鼻头僵得涕儿流出了都不知道,浑身只有三分似人。

金鼠姑呵热了手指和掌心,而后放在鼻头和耳垂上捂热。

捂耳朵的时候她念起茸茸的暖耳了,说话的时候,嘴里冒出的白气与山雾似,朦朦胧胧:“还是要加把劲儿揾些银子买暖耳,要不耳朵要被冻坏了,冻坏了就听不到声音了……”

一个人嘀嘀咕咕,加上不停走动,身子慢慢发热,金鼠姑紧抱双关,双脚乱踱步,忍受风雪之寒,不理会事后会不会遘疾,等安时礼等到漏下三鼓,眼皮沉重得剔不起来了,她才缩着僵硬的背,回屋里去,转身现原形,在新壳里浅眠。

只是浅眠,稍一有动静,金鼠姑会猛地张开眼,几睡几醒,这一夜睡得并不好,胸口沉闷,仿佛不曾进入过梦乡,次日险些失睡,迷迷糊糊睁开眼皮的档儿,外头有人扯破了喉咙嚷着:“大宗伯的名儿被写在了屏风里,要被贬了,大宗伯要死了。”

听到不吉利的字眼,原本还迷迷糊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