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珏抗拒地拧过头去，噗噜噜……一大串气泡从他嘴里飘出来，他努力张大嘴，但是却只有更多的泉水涌入。

乔一砚扳着千珏的肩膀，让他冷静下来，但千珏开始挣扎，猛一提膝撞在乔一砚小腹，把乔一砚踹开了。

“噗！”乔一砚喷出一串气泡，朝后飘了一圈，猛然出水，大口喘息。

靠！他居然又被踹了一脚！他真是犯贱，越是想要温柔小意些，越是得到这样的结果。

千珏在拼命水里扑腾，越是想要站起来，越是站不住，整个人像扑腾出一只大象在水里的效果。

水虽然只有齐腰深，但千珏脚蹬来蹬去，就是蹬不住池底，手在水里抓了半天也抓不到借力的东西。

之前吸那一口气几乎都吐光了，窒息地痛苦紧紧锁住他的喉咙，他下意识地张嘴，灌了好几大口水。

乔一砚从旁边游过来，在后面揪着千珏的发髻像拔萝卜一样把人拔了出来。

“哈……哈……咳咳咳咳……”千珏发出惊天动地的咳嗽，从鼻子和嘴巴里往外淌水。

“这是你第二次踹我。”乔一砚深棕色的瞳孔颜色化为墨般的黑，他粗暴地揪着千珏的发髻，把人往深水区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