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珏深吸一口气,两腮像是可爱的小鼹鼠那样鼓了起来。

乔一砚心说,谁家窒息PLAY是这样玩的。但与其和千珏解释,还不如做一次,让千珏切身感受一下,到底有多爽。

不过,人和人对于爽的理解,往往相差甚远。

千珏可丝毫不觉得窒息中会有什么爽的感觉,只让他回忆起小时候被欺负,被人把头压进盥洗室台子里的事。

满满一池冰冷的水,整个脑袋都被压了进去,水从鼻孔,耳朵涌入,肺部逐渐缺氧,痛苦也是逐渐加剧的,死亡扑面而来,无处可逃……

乔一砚揽着千珏的肩膀,侧身一躺,两个人沉入水中。

千珏紧紧闭上了眼睛,一小串气泡从他鼻子里飘出。

乔一砚虚虚按着千珏,并没有把人强硬地压在池底,他缓缓地律动起来,修长的带点弧度的阳具在水中进进出出,隐约带出之前射在里面的白浊。

千珏咬着牙忍了一会儿,但随着乔一砚动作加快,他双手用力抓着乔一砚的肩膀,晃了晃头,嘴里飘出一串气泡,阳物彻底软了。

乔一砚吻了上去,把自己嘴里半口气渡过去,试图安慰千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