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男人应了声,手已经在解表。

表随手放在柜子上,接着是领带,他仰起头,眼睛闭着,像是累极了,喉咙里发出一点微不可闻的叹息。

纽扣一颗颗解开,衬衣松懈下来,隐约露出胸口,块垒分明。

梁斯翊不知怎么地,明明手脚冰凉,脑门却渗出汗来,脸也跟烤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