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恨意:“他们无辜,我的族人难道就不无辜?!”

“不”

正当?这时,一枚银针直直地插入宁乐伯的头?顶,一旁男人尖锐地问:“说,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名字……”

宁乐伯两眼发昏,浑浑噩噩地说:“钱,钱玉娘。”

“哈哈,得?手了!”

慕斯容冷淡地看了大皇子一眼,转身朝牢房外面走去。

“殿下?,以后这种?无聊的事情不要叫我。”

大皇子嬉笑着跟上:“那也没办法,谁叫宁乐伯这老匹夫心性如此坚韧,如何逼迫他都不肯说,我只好用你对他的恨意来打破他心中防线。”

“如今,殿下?拿到了名字,接下?来要怎么做?”

“那当?然是”

钱玉娘

日头?才刚刚出来, 天际呈现苍白的铅灰色,柳树巷子?里头?,随着吱呀的开门?声, 渐渐有了人气。

两个看着面色纯朴憨厚的男人穿过巷子?,来过其中一户人家前。

“咚咚咚。”男人敲门。

“咚咚咚。”见里面没人响应, 男人又敲了几下。

“别敲了。”隔壁一个大叔探出脑袋:“老钱家出门?去他?儿子?家了,还没回来呢!”

“这?位大叔, 你认识这?户人家啊?”